出一斤蒸馏酒,算下来一石粮食就能出两斤蒸馏酒。
蒸馏酒虽然成本颇高,但说到底也就那样。算上各种开支,一斤装的蒸馏酒成本也最多四百钱,连半两银子都不到……要卖一百两一坛,那一坛就要净赚995两白银??
如此巨利,自己必定保不住。
虽然别人不知他的成本,但酿酒的同行哪里估算不出来?就算别人高估,算他一坛成本要十两,那九十两的利润也值得别人对自己动手了!
“柳叔,小侄是要赚钱,而不是要给自己找祸患啊!”
听闻此话,柳漫天怔了怔,旋即如遭雷击,脸色的神采瞬间黯淡下来。
就见他尴尬的笑了笑,点头道:
“是!是叔胡言了……”
“我以前在州牧手下办事,习惯按背靠州牧的情况来想事……徐家庄,确实保不住这样的价格。”
一席话传入耳中,徐锐也是一怔,实在没想到柳漫天竟有这等背景!
州牧!?那可是幽州的天!!
自己在积极靠拢张诚,而就是张诚这样的郡守,幽州就有十一个。
这十一个郡守,在州牧面前都是服服帖帖的,因为边关的州牧不仅是地方上的最高长官,还拥有在紧急状态下的人事任命权!
只要他想,只要他不顾忌得罪人,就连郡守这类直接由朝廷委任的封疆大吏,也可罢免!
“不知柳叔竟手腕通天!”
“是小侄疏礼了。”
一时心脏狂跳,徐锐却是很快便冷静下来。
以前是以前,过去是过去,无论柳漫天往昔再是辉煌,但就眼下而言,他肯定是落魄了。
都不说其态度,就只看他潜居于徐家庄便能推断出来。若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只怕那夜庄子都被土匪夷平了,徐家自然不能幸免。
等等……胡三屠出动手的前一天,柳巧儿恰好出门探亲去了……
?
有蹊跷啊!!
一时心中惊现寒意,徐锐眯起双眼试探道:“既有此等人脉,不知柳叔可愿参与进来?只要能震慑觊觎者,叔可独占六成,小侄只要四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