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跑!!”
再无任何想法,残存的劫匪们就朝四面疯狂逃窜。
已是慌不择路,几人甚是跌跌撞撞就朝清月河跑去,该是想跳进河里,游水逃走。
噔噔噔——
马蹄踏响,徐锐也领着二十多个亲兵杀了过来。
刚刚靠近战场附近,徐锐就见劫匪已被己方步卒打得落花流水,当即也是面露大喜!
可以,够给力!
而瞧见官军竟还有一队骑军,一众逃亡的匪徒更是肝胆俱颤,些许自认无法逃脱的索性直接跪地讨饶。
“军爷,饶了我们吧!”
“小的们也是被逼无奈啊!若是有的选,谁又愿意为匪啊!”
“您就当我们是个屁,大发慈悲把我们给放了吧!!”
“……”
“主家,如何处置这些跪地者?是放过他们还是直接……”
骑行在徐锐身侧,彭大宝问道。
“当被劫的苦主跪地讨饶时,他们又会手下留情么?”
“留两个活口审问窝点,其余……全部就地处决!”
徐锐神情冰冷,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下达了命令。
这世道没有一个人不是被逼无奈,谁都有自己的理由!若这王家帮跟邬家帮差不多,都只劫取贪官污吏、恶豪地主,那自己还敬他们是条汉子,或许会网开一面。
但这帮人只劫贫苦滥杀无辜,那无论从职责还是从感情,徐锐都断然没有放过他们的道理!
“诺!”
得到命令,彭大宝登时领着一半亲兵脱队而出。他们挺起手中骑枪,将撞见的所有劫匪尽数灭杀!
很快,场中便安静下来。
无人逃脱,除了三人被刻意留下问话,其余劫匪则被尽数全歼!
……
“都统!”
见徐锐到来,邬战、徐安、徐全三人顿时就迎了上来。
他们笑容满面,开怀道:“大胜,大胜啊!此战我军未伤一人,便将这伙劫匪尽数歼灭!”
“不错,干得漂亮!”
徐锐闻言也是面露微笑。
打仗就会死人,全歼敌人而己方不伤一人,这听着梦幻却并非不可能。
事实上官军打匪寇往往就是碾压。即便打法粗陋毫无战术,只要没内鬼搞事,基本便不会有多少损伤……更何况他还耍了伎俩?
虽未目睹全程,但徐锐已能想到,大概还没怎么短兵相接,劫匪那就崩溃了,己方自然便没有伤亡。
“打得好!人人有赏!”
环顾一众朝自己望来的兵卒,徐锐在他们脸上看到了敬仰,也从他们眼里瞧见了自信。
不错!有苗头了!!
再多打几场胜仗,锐气就出来了!
朝自己的士兵点头致意,徐锐勉励一番后,便叫他们去清点战利品了。
而他,则亲自去审那几个活口。
……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只要您能饶我们一命,我们什么都愿意干啊!”
伏跪在徐锐面前,三个早已尿湿裤裆的劫匪连连磕头讨饶。
就在他们身旁,便有手持长剑的披甲卫士时刻准备。只要徐锐一个眼神,或是匪徒胆敢妄动,众卫士便会手起刀落将其瞬间斩杀!
“尔等每日抢劫,必敛财不少,财物都藏在哪里?”
没有废话,也没答应任何请求,徐锐淡淡开口。
“我等若说,大人可放我等一条生路?”三个劫匪胆颤心惊,还是硬着头皮道:“不会说了……”
“您就把我们给砍了吧?”
你们猜对了,但没有奖励。
神情毫无变化,徐锐不过眉头轻挑,便有心腹意会上前。
“呸!阶下之囚,还敢谈条件!”
邬鸿邬战快步上前,对着三个劫匪就是一顿暴揍。
徐云也是目光冷冽,拔出长剑,怒曰:“恶匪,可想被剐!?”
无需多言,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楚斩草需得除根!
这伙劫匪是以氏族犯案,每个都有血缘关系。今日留得一口气,谁知往后会不会来报复?纵使不惧,但天底下从来就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别打了,别打了,我们说!”
“我们说还不行吗……”
终是挨不住皮肉之苦,三个劫匪很快就交代了。
原来王家帮的老巢就在前方桥梁之下!该窝点看似被河水淹没,实则入口与水线齐平……就跟水帘洞一般隐秘,无论远望近观都难以发现!
意识到王家老巢可以利用,徐锐也就没有声张此事。
他命徐云和邬鸿暂管军队,搜寻战场上的战利品,便自己率领着一众心腹前往桥下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