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你可知道?”
王稳婆想了想,便耸嗒着脑袋说:“那个水性杨花的小贱人,事发之后连我儿子都不顾她就跑了,事前连个信都不透露一个,亏了我儿子还到处去寻她,也不见个踪迹。
现在想来,我们全家都是给她害成这样的,要不是她,我们现在一家人还齐齐整整的在京城过活呢!”
司明在一旁实在忍不住了,厉声喝道:“收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一口一个小贱人的骂回去?现在东窗事发了,你倒是想把自己给摘干净了?什么叫你都是被别人给害的?你们几个都是蛇鼠一窝,谁害的谁害不一定呢!”
李重意冷冷的斜了他一眼,司明赶紧垂下脑袋不再吭声。
他又不放心的看了看林婧婉,发觉她脸色苍白,神情冷毅,知道她此刻心中一定十分煎熬,便代她问道:“禾苓勾搭上林府的那个中年男人,你可还记得他的相貌?若是再见面,你能指认出他来吗?”
王稳婆一听自己还有能活的希望,便急忙点头应道:“能的能的!那日产房里虽然乌烟瘴气,但我一眼就看出那人也在里头,他还跟禾苓跟在外头悄悄说了什么话,噢!他还偷偷掐了把禾苓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