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着身孕的小堂嫂怯怯地应下,她是没想到自家婆母三杯酒下肚就醉了,还醉得如此肆意妄行、无法无天,连国公夫人都敢数落上了。
小堂嫂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婆母的衣服,压着声音,小声规劝道:“母亲,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那可是国公夫人呀!”最后一句,声音压得更低了,只有她们婆媳两个能听到。
许海琴却不领她的情,反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她眼神发直,却义正词严地发问:“她是国公夫人又怎么了?国公夫人就不用生孩子了吗?”
“我知道这话不好听,可这话就是再难听,也总得有人说破不是?”许海琴自认自己说的没错,所以腰板子挺得很直。
她又转向云沛,“苦口婆心”地继续数落起来。
“沛沛,你进裕国公府的门也有半年了。我听说,国公爷对你,那是极好的啊,屋里甚至从来没有过其他人。”
“这多好啊!上哪儿再去找这样的人家!可你呢?”
许海琴再次伸手指着云沛道:“你占着这么好的条件,可这肚子,怎么就是不争气呢?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