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的秀作传统婚服,一手拄着拐杖,另一边则由公冶宗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缓步走进了院子。
公冶邑在院子的中央站定,他的气息还有些不太平稳,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咳嗽声。
他的视线在院内缓缓扫过。
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院子里原本静心打理的草坪,此刻一片狼藉,树木似乎也遭受过撞击,叶片散落了一地。
那些护卫们或面露痛苦地躺倒在地,或缩头缩脑地站在一旁,一个个都是浑身狼狈。
再看看谢维岳,尽管他也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战斗,而且他还是被人围攻的一方,可是他却依然浑身清爽,连头发丝都没有乱一根。
最后,公冶邑将目光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顿时,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带着明显的不悦,沉声质问道:“弘儿,这是在干什么?”
公冶弘似乎是既心虚又不甘,他在心底暗自咒骂一声,然后抬起眼睛,狠狠地朝公冶宗瞪了过去。
很明显,他这是在责怪公冶宗惊动了公冶邑。
“眼珠子乱转什么!“公冶邑手里的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的声音越发严厉,道:“我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