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麂皮鞘取下,讲拇指和食指套进剪子的把手处,手指微微用力,却发现银剪子纹丝不动。
云沛抬起头,带着疑惑看向谢维岳,却见谢维岳微微侧过头去,神色有些古怪。
他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懊恼,所以云沛下意识地以为他被人骗了,买到了做坏了的剪子。
但再仔细看看,却发现他的脸似乎有些红,眼神里还藏着一丝期待。
云沛忽然福至心灵,她想起了到秀作的第一天,那个摊主老板娘说过的话。
“人们认为,银剪子可以剪断两人之间的姻缘红线,而麂皮鞘则可以封印银剪子。”
“把套上了麂皮鞘的银剪子送给心仪的姑娘,就是告诉对方,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我对你的情谊。”
那么,如果银剪子本身就不具备剪切东西的功能,那岂不是更加稳妥。
云沛这才明白了谢维岳的心思,她的耳朵也微微烧了起来。
一阵静默中,云沛将那把小小的银剪子重新套上麂皮鞘,一只手将它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紧紧包在那只手上。
她有些害羞,又觉得这话必须要说出口。
所以她清了清嗓,颇有些郑重地道:“谢谢你,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