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用过。
送走公冶宗,又给谢家两兄弟备好了重逢酒席。以防万一,她甚至还嘱咐谢同和谢尘看着点门。若是老夫人、齐绮和谢维朔中的任何一个人出现在这里,一定要拦住她,并且赶紧去把自己叫来。
谢维晟回来了,这几天终于有一件顺心的事,云沛也终于能好好去休息了。
……
方桌上摆了一壶酒、两个酒杯、六道下酒的小菜。谢维晟和谢维岳沉默着相对而坐,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谢维晟先开了口:“这三年,你还好吗?”谢维晟看着这个弟弟,上一次见他时,他的脸上还一派稚嫩。可如今,朝堂的纷争与战场的风霜把他打磨得成熟了许多,也更加耀眼。他知道这三年对于弟弟来说,一定是煎熬的。尚未及冠的少年郎,来不及消化失去父兄的痛苦,就要承担起支撑整个家族的重任。在边关沙场号令万千将士,回到邕京又要独自面对波云诡谲的朝堂纷争。
谢维岳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谢维晟继续道:“我醒来之后都听说了,你仗打得很好,也把谢家支撑的很好,现在还成了家。我听说你要与云家女结亲时,替你高兴,也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