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走后,贾张氏爬起身在众人的嘲笑目光注视下跑回了贾家,关上大门以后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心有余悸的从窗户瞄了一眼窗户外面,
生怕冯斌气不过,会让许大茂破门而入将她抓走。
“该死,我差点忘了冯冯处长,好险好险”。
“坏了,我绳子呢?那可是我的宝贝啊”。贾张氏猛然发现手上空落落的,这才想起了那根上吊绳,这可是她出嫁的时候亲娘送给她的宝贝。
俗话说得好,一哭二闹三上吊,会哭会闹的婆姨是个宝,当年就是凭借此物在贾家撒泼打诨,在老贾死后也是凭借此物让不少打着歪心思的人止步于贾家门外。
甚至当年她一时兴起还给贾东旭演示了一遍上吊的技术活,一个不慎板凳跌倒后险些吊死在横梁上,将年幼的叫东旭吓得满院子喊人,要不是易中海来得及时带着院里的人救下了她。
贾东旭说不定就真成了易中海的亲儿子。
“你的绳子不要啦?赶紧开门,什么玩意,臭成这个德行,赶紧的,我还要去处里值班呢”。许大茂不耐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拿去拿去,告诉你昂,别再闹事,不然我就把你抓回去”。贾张氏开门后,许大茂直接让绳子扔给了她,放下了一句狠话,潇洒的转身离去。
他今晚可还要去探望易中海这位德高望重的八级工呢,哪怕对方招供又如何?处长可没说不能请喝鸡汤,没说?那就是默许了。
在冯斌身边久了,许大茂自然是清楚,他对养老团的反感程度,不过是碍于身份不好亲自下场罢了。
某栋筒子楼内,吴主席满脸涨红醉醺醺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茶几上两瓶汾酒已经空荡荡的,烟灰缸内更是插满了烟头。
“老吴啊,别抽了,你这一会的功夫连着抽了七八根烟,回头你这嗓子该难受了”。身旁坐着的妇女满脸心疼的夺过吴主席手中的火柴,心疼的说道。
“翠兰,我心烦,你别管了,先去睡吧”,吴主席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老伴摇了摇头,又将火柴拿回手中,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老吴,到底什么事啊?是你犯了啥错还是你收了礼被查到了啊?你别吓我啊,你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吗?”。
“唉,我能犯什么错,能收什么礼?我现在恨不得真犯点错误,这样我还不至于这么冤”。
“你也别问了,工作的事你不懂,放心吧,我就是心烦,没事的”。吴主席靠在沙发上仰着头吐了一口烟圈,心有不甘的说道。
瞧见老伴这么说了,也只好点了点头默默的坐在一旁没有言语。
翌日,冯斌刚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上班,刚一走出房门就瞧见一大妈站在大门口。
“冯处长,您听我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我不耽误您上班”。
“说吧,什么事”。冯斌故意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表。
“我跟易中海离婚了”。
“打住,你跟易中海离婚,是你们的事没必要告诉我”。冯斌被这句话气得脸皮都抖了抖,心想,什么叫你跟易中海离婚了?
你跟我说这话干嘛使?这话是能跟我说的吗?咋听着那么不对味呢。
“冯处长,以前的事情是易中海为了养老,为了傻柱跟贾家,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文化没有本事,俗话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说话也没分量,现在我跟他离婚了,我想着给您道个歉”。一大妈一愣,没有想明白冯斌话里的意思,只当对方是不想搭理自己,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冯斌听完,也算是明白了她的想法,无非就是想要撇清之前的事情与她无关,交好自己,免得将来受到排挤,十有八九就是那聋老太太的主意。
也正如冯斌所料,这件事情也算是聋老太太的主意,只见一大妈拿出了一张有些泛黄又皱巴巴的纸张缓缓打开。
“冯处长,这是老吴翠莲的房契,现在都是公家的,这东西留着就没有用了”。一大妈拿着火柴点燃了那张泛黄的地契。
“房子是单位分的,而且你们不会觉得我没有地方住吧?呵呵,告诉她,我不想搭理她,但她别在我眼前耍心眼子”。
冯斌带上帽子提着公文包从一大妈身旁走过,语气淡漠的说道。
当冯斌骑着摩托车来到轧钢厂的时候,就得知了杨书记一早就过来了,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
“老杨恐怕是一宿没睡啊,真可怜他,好日子没过几天,成天就被养老团连累”。
冯斌在心里对杨书记默哀了一分钟,走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呼了两口冰凉的空气,挂上了往日里平淡的笑容推开房门。
“杨书记啊,早上好啊,吃了吗?”。
“冯处长,早啊,吃了吃了”。杨书记笑着从椅子上站起身跟冯斌握了握手。
“处长,那我先出去了,你们聊”。刘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