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位娄半城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种行事作风糊弄糊弄傻子还行,许大茂如今也算是一个进步青年,怎么可能会在跳进那个火坑里。
“我之前就跟我爸妈说清楚了,绝对不能搭理娄家的人,也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但刚才我看到他来厂里了,还去了杨书记跟李厂长的办公室,科长他不会是想找人给我穿小鞋吧?”。许大茂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担心的说道。
娄家至少在六五年之前还是轧钢厂的董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即便他是个资本家,但有着这层身份在,就足以震慑很多人普通家庭。
(查到的资料,公私合营是按每年归还百分之十的利润为期十年,还支付一定的股份分红或者说是递增收益)。
“我刚在武装部替你办了登记,明天从轧钢厂把你的档案转过去以后你就是保卫科一大队底下的一个保卫员了”。
“穿上保卫处的制服,他一个轧钢厂的董事想找人给你穿小鞋或者找茬?那就得问问武装部答不答应”。冯斌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只要明天从轧钢厂的劳资科拿走许大茂的档案,在送到武装部里,那别说轧钢厂的所谓董事,就算是杨国栋想找茬都得先跟陈德忠打招呼。
即便杨国栋也喝了假酒非要拿着上吊绳替娄半城提前垫棺材板,那最终的电话都得打到冯大山办公室,这跟打到冯斌办公室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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