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斌拿着一个麻布袋子路过中院的时候看到易中海站在何家门口满脸铁青的跟中院其他住户对峙着。
“我们都是街坊邻居,柱子也是从小在院里长大的孩子,不少人都是看着柱子长大的”。
“现在柱子生病了,大家伙小点声让他好好休息补补觉,不要再议论这件事了”。
易中海一直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面就是想要降低一下存在感,等风头过去之后在找机会重新树立形象。
可架不住聋老太太耳朵格外灵敏,听到屋外传来的嬉笑声后就开始一再催促他赶紧替傻柱解决眼前的麻烦。
“易中海,怎么你管得了我们说话啊?这才几点啊?就不让我们在院里聊天了啊”。谭虎父子两人特意从前院跑过来就是为了报复傻柱以及易中海的。
“谭家说的对,我们聊天又没进他屋里聊。秦淮茹在饭点的时候在中院洗这些玩意,你怎么不说说她啊?”。
“我们聊天你就出来说三道四,秦淮茹你倒是一句都不说啊?”。李家兄弟私底下收了许大茂的一些好处。
两人现在对易中海跟傻柱是相当针对,言语里充满着讥讽。
“易中海,我觉得大家伙说的没错,秦淮茹你赶紧把东西拿回家去”,刘海忠好不容易在挤进了人群里。
这种既能排挤易中海又能摆官架子的事情他可不希望错过。
“冯科长,苏护士,回来啦?”。有人注意到站在人群外围的冯斌跟苏晓婉赶忙打起了招呼。
“嗯,下班去买了点东西”。苏晓婉提着菜篮子也跟众人打了声招呼。
被众人激得又羞又怒的易中海脸色涨红的站在人群中央,刘海忠挺直了腰杆站在对面,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感。
“他玩不玩黄泥,我不清楚,但是他把治安科的拘留室弄得挺脏的事情倒是真的”。
“他病了就住院去,医院的病房也是六个床位,不到晚上熄灯的时候也有人在旁边说话”。
“只要不是大半夜故意吵着别人休息,那你有什么资格不让其他人在院里说话啊?”。
先是跟其他住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傻柱的情况,然后对着易中海说道。
听到冯斌的话,众人突然就像炸锅的蚂蚁不停的起哄。
“易中海,你这是要跟人民群众为敌啊,看来我得去找王主任汇报一下这件事”。
“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必须要向大家道歉,这样大家才能原谅你这个犯了错误的同志嘛!”
就连刘海忠也高傲的仰着下巴站在易中海面前开始了言语上的攻击。
听着一阵叫好声,刘海忠多年来第一次在易中海面前如此扬眉吐气,嘴里那些批评易中海的话语是不停的从嘴里蹦出。
冯斌很满意现在的局面牵着苏晓婉的手就离开了中院,心里想着“这下你们该老实一段时间了吧?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你们了”。
“对不起,今天的事情是是我错了,我给大家伙道歉”。墙倒众人推的易中海低下了头语气陈恳的向着众人道歉。
“既然易中海同志已经知道错误并且向大家道歉了,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刘海忠拍着易中海的肩膀,十分欣慰的说道。听到这句话易中海眼眶都湿润了,赶忙低下头掩盖着自己的情绪。
低着头就往家里走,那不是委屈的泪水,是愤怒到了极致感受到了侮辱导致泪痕线受到了强烈的刺激。
关上房门之后满脸狰狞的咬着牙,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导致指甲已经渗透了掌心的皮肤,一丝鲜血流出。
为了保持那已经快崩塌的人设,易中海像傻柱一样往嘴里塞进了一条还算干净的毛巾发出了呜呜的愤怒声,宣泄着暴怒的情绪以及无边的怨恨。
满脸通红双眼布满血丝犹如恶鬼一般,吓得一大妈都不敢上前安慰,只能站在一旁双手窝在一起紧张的看着这一幕,抿着嘴不敢发出声响。
“混账,混账,他们这些忘恩负义的混账忘了我这些年那么努力才让院里一直获得文明四合院的称号”。
“以前一口一个一大爷,现在敢直接叫我易中海?一群落井下石的混蛋”。
“他们忘了我是八级工,我是一大爷,我把刘海忠当成傻子耍了半辈子,压了他半辈子!今天居然被他这么侮辱”。
“傻柱这个傻子,不是因为他,我怎么会被人指着鼻子嘲笑”。取下毛巾走进了房间里双手疯狂的捶打着枕头,一边嘴里愤怒的低声咆哮。
整个人就像疯魔了一样,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病态的癫狂。
心里想着这么多年里在四合院就没人敢当面骂过自己,不对,应该是整个南锣鼓巷!谁见着自己都会客客气气的叫一声“易师傅”。
刘海忠这头猪曾经当面说了几句“绝户”都受到了不小的反噬,被自己制得服服帖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