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吧?军哥,要我说直接打一顿狠的,不然到时候跟猛哥交不了差啊”。
“是啊,这不痛不痒的踹几脚他能长记性吗?”。
“哥。我觉得还是”。
“听我的,人怎么吩咐的我们怎么做,甭管他这伤是不是明子那帮人打的”。
“我们就按吩咐办,打完我去跟猛哥交代,记着不准打脸,他那脸估计都青了,别给踹出事来”。
打断了几人的声音,军哥语速飞快的说道。
“好吧。听你的”。四人听到军哥这么说,也只能点头应道。
五人就逐渐的快步走向傻柱,距离是越来越近,军哥很快的就靠近了傻柱的背后。
傻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开始逐渐凌乱并且快速也反应过来似乎有人在他身后快了起来,人数还挺多。
经过昨天两次在背后遭遇飞踢,傻柱也不敢大意,顾不上脸部跟身体的疼痛握紧拳头猛然向身后挥去。
背后对敌,哪怕有了防范也总归是慢了一步,傻柱的拳头还未彻底挥到军哥,就被一脚踹中肚子。
“砰”的一声,傻柱再次就被撂倒在地上,明显军哥留了力,不然的话以这种跑动速度一脚下去傻柱恐怕得倒飞出去两三米。
“艹你姥姥。你们到底是谁”。傻柱双手护着他英俊的脸庞身体蜷缩成了蜗牛的形状不断的抵抗着铺天盖地的大脚板。
“老子叫向红军,你前年打我弟弟的事你忘了是吧。老子隔三差五就来打你一顿”。
向红军冷不丁的对着在地上的傻柱大声喊了一句,让一旁原本想要劝架的人也收起了想要出言劝住的想法。
身旁四名同伴也是惊愕的看着向红军,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自报家门。
“哥”。
“二奎,记着下回谁敢打你,你就跟哥说。哥就跟他玩命,知道吗?”。向红军拦下几人之后直接打断了二奎的话。
“不服气的,来找我,我就住在xxx胡同xx院”。朝着傻柱英俊的脸庞上吐了一口浓痰,向红军指着傻柱说道。
随即带着几人就拼命的往一个胡同里跑去,留下被踹得浑身脚印不知所措的傻柱静静的躺在了地上。
“向红军?谁啊。老子什么时候打你弟弟了。草你姥姥的”。傻柱这顿打明显没打得多严重,毕竟这两天挨打的强度上来了。
今天这顿算是相对比较轻的,当他想了一会愣是没想起来前年是不是有打过谁家弟弟,当即对着几人的方向怒骂道。
“你说这事是真的假的啊?”。一位女同志对着身边的男同志问道。
“十有八九是真的,你看他个头那么壮,那五个人单对单指定打不过他”。
“难怪这群人昨天在前面胡同口打他呢,原来是打了人家里弟弟”。
“昨天也打了?这脸都打成这样了。犯不上这么大仇吧?”。
“这脸不是他们打的,昨天就踹了两脚,他自己摔了个狗吃屎,那几个小子怕他摔坏了就跑了”。
“这脸呢?谁打的啊?”。
“我上哪知道去,我估计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专欺负弱小所以别人才一块来找他报复的”。
周围不少人都逐渐的参与进来,对着傻柱的人品开始评头论足。
傻柱现在也总算老实了,这脸丢太大了,加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他只能赶紧爬起身来快步的离开这里。免得被人认了出来。
也幸亏向红军五人都是选择肉多的地方在踹,除了第一脚稍微让傻柱疼得有些厉害之外。
其他的伤基本都不足为惧,顶多就是一些轻微的淤青擦点药酒就能好。
庆幸的是今天另外一帮人没有在南锣鼓巷附近埋伏他,否则傻柱这件事估计得席卷整个南锣鼓巷。
(再解释一下,那时候对打架容忍度很高,但是也要讲究一个理由,你得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或原因,有句老话叫做民不举官不究,多管闲事也得分情况。也就形成了剧里偷鸡事件的时候说的打击报复。其实那时候很多行为被认定成这样之后,只要当事人不死咬着不放大多数就是调解或者赔点钱了事。普通百姓很多人都是这样,毕竟没死没残也不会闹到鱼死网破的程度)
在小食堂的包间里,保卫处一行六人入坐之后孙成的徒弟六子陆续的端上了六个菜。
“最后一个汤,我不太会煲汤,如果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随时指点,我努力改进”。孙成对着冯斌几人说道。
“哈哈哈,孙师傅客气。今天可麻烦孙师傅了”。陈德忠闻着这鸡汤鸡汤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
鱼香肉丝、辣子鸡、红烧牛肉、麻婆豆腐,还有两个素菜,一个鸡汤的标准已经非常高了。
“不麻烦。不麻烦,领导夸赞了”。
“孙师傅,辛苦你了”。冯斌拿起桌上的两包烟拍到了孙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