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林天修看着下人将老夫人院中火扑灭后回到书房。
立时便发现书信少了几封,他打开另一个暗格发现账册也不见了。
他愤怒的大喊道:“逆子,逆子,我就应该杀了他。”
林平悠他是杀不得的,若是让陛下知道林平悠不是他亲子,那就是欺君之罪。
这孩子也不知道在哪习得一身武艺,多次派人暗杀也不见得手。
看样子只能对望香楼里的那位动手了。
他马上派人通知浔世子和曹尚书。
登闻鼓这边值班的官差刚吃完早饭等着交接却等来了敲鼓之人。
一官差上前呵斥道:“何人敢敲登闻鼓,不要命了。”
说着他便要赶人。
“我要状告林天修、曹璟会试舞弊,收受贿赂,买凶杀人。昨日我在街上差点被歹人杀害。”
他这一喊很多百姓纷纷驻足,只有当时在场的人知道此事,事后被人威胁都不敢多言。
这些百姓都还没听说过,所以议论纷纷。
“你可知告御状是要先受三十杖刑的。”
“我知道,来吧。”说着他便躺在了行刑的椅子上。
意料之中官差打起来没有那么疼,三十大板很快就完事了。
官差却很诧异,今早不知怎地吃完早饭后就集体拉肚子。
这又要打板子,谁也不敢使劲,就怕一使劲憋不住再崩了出来。
一个个下手自然就轻了许多。
朝堂之上陛下饶有兴致:“何人击鼓啊?”
良策公公上前回道:“回陛下,是一位学子。说是要告林天修、曹璟会试舞弊,收受贿赂,买凶杀人。”
曹璟吓得连忙跪地大喊冤枉。
陛下道:“是不是冤枉传上来对峙一番即可,不必惊慌。”
浔世子上前道:“陛下,会试舞弊此事干系重大应交由大理寺查办。”
“无妨,既敲了登闻鼓咱们就一起听一听。”
良策马上将白言带了上来。
大殿之上他毫无惧色,从容自若跪地叩头:“学生白言拜见陛下。”
“学生要状告林天修、曹璟会试舞弊,收受贿赂,买凶杀人。”
“你已参加过会试,不论录取与否都是我朝举子。你可知状告当朝官员是要有真凭实据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陛下提醒道。
“学生知道。”
“那好,有什么冤情尽管说。”
白言先叩头后说道:“学生昨日在街上被人刺杀,事后刺杀之人亲口承认是礼部侍郎林天修指使的。
圣京内已有五名学子死于非命,经调查他们都是先被毒死而后扔进水里的。只是时间紧迫学生并不知道是谁对他们下的毒手。”
良策将口供、验尸结果呈给陛下。
林天修并不在场,他此时正在礼部办公。
管家赶紧来报:“大人不好了,那书生敲登闻鼓告到御前了。”
听闻此事林天修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心说:全完了,这书生怎么下手这么快啊。
大殿之上。
陛下问道:“那你为何告礼部尚书啊?”
“陛下,学生有证人证明曹尚书就是幕后主使。”
曹尚书慌忙站出来道:“陛下,臣是冤枉的啊。”
“曹尚书别怕,你若真是冤枉的我定处死这举子。”
“传证人上殿。”
见无人应答,良策又唤一遍:“证人上殿。”
这边林平悠本是要上殿做证的,
可他在等待的时候有小太监在他身后小声道:“听说望香楼在竞价娇儿姑娘。”
此话一出林平悠大惊失色,转头去寻说话之人,却已分不清是哪位。
原来昨晚浔世子就派人吩咐老鸨等他消息,看今日是否要让娇儿见客。
一大早老鸨就吩咐众人开始准备。
这娇儿是林平悠心头所爱之事很多人都知道,却没有机会见一面。
如今此消息一出很多人赶来,只为一睹芳容。
娇儿穿着一袭红衣,头戴盖头坐在望香楼的某间屋子里等待迎接她接下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