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回有情？
蔡吉闻言有点懵。
因为他并不知道，凤泠修炼的心法叫无情诀。
王铁锤闻言，则满脸惊喜。
他觉得凤泠提这个要求，是为了给自己机会。
然而事实证明，他高兴得太早了。
“我当年修炼无情诀，是为了提升实力，替英念报仇。”凤泠说完要求之后，神情清冷的自言自语道：“可是练成无情诀之后，却发现自己变得无欲无求，不仅对世事提不起兴趣，就连报仇的欲望都淡了。”
哈？
无情诀？
练成之后无欲无求？
蔡吉听到凤司命说的话，满头问号。
他转头看了看王铁锤，发现大司命脸上的表情像是在便秘，心里立刻明白凤司命所说的‘英念’，十有八九是她的爱人，甚至是老公！
此人要么是被妖族杀了，要么是被人害了。
所以凤司命为了爱人报仇，主动选择修炼无情诀。
可是她修炼成功之后，却没了报仇的欲望。
属于典型的逻辑自误。
想笑！
但是不敢！
“难怪有人说，多情总被无情伤。”蔡吉心里暗自嘀咕，当即拿出一颗妖物牙齿，开始对凤司命施展圣言术：“无情变有情！”
唰！
圣言念完，凤泠身上灵光一闪。
灵力消耗不多，效果也不明显。
凤司命清冷的气质，似乎产生了一丝丝变化，眼神也多了一丝丝灵动，但是这种变化几乎微不可察。
“泠妹？”王铁锤见蔡吉念叨完毕，迫不及待的示好。
苦苦追求的对象，从无情变成了有情！
必须抓紧时机，留个好印象！
可惜大司命的热脸，贴了凤司命的冷屁股。
“闭嘴！谁是你泠妹？”
凤泠以前对王铁锤的口无遮拦，基本无视。
但是现在，她选择了拒绝。
“咳咳咳！”大司命老脸一红，为了掩饰尴尬，果断转向蔡吉道：“蔡掌柜，你的计划，我们中州镇妖司愿意配合！至于其他四州，我做不了主，但是我可以邀请他们的大司命，到通天城进行当面会谈。到时候，你要不要参加？”
“我可以参加，不过暂时别泄露我的身份。”蔡吉回答。
人族大佬集体碰面，这种热闹必须凑。
顺便了解一下各方态度，看看哪些人值得合作，哪些人不值得信任，对后续计划的展开很有必要。
“没问题！到时候你可以假扮我的侍从，给我们端茶递水。”王铁锤大大咧咧的给出承诺，忽然笑着问道：“对了，蔡掌柜！说说你要什么吧？”
大司命是过来人，知道蔡吉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
这小子邀请他来谈买卖，肯定有自己的条件。
“我想要灵力！”蔡吉也不矫情，直接问道：“大司命！冷司命！大家都说我们人族的地盘灵力稀薄，二位是怎么修炼到如今这种实力的？”
“这你都不知道？”王铁锤好奇的反问。
“镇妖卫提升修为，一靠丹药，二靠修炼。”凤泠没有保持沉默，主动解释道：“人族地盘虽然普遍灵力稀薄，但灵脉还是有的。关键的灵脉都掌握在镇妖司手中，镇妖卫只要积累一定的功勋，就可以进入其中修炼一段时间。”
“灵脉？还有这种好东西？我怎么没听说过？”蔡吉愕然。
“因为你没问！”王铁锤咧嘴一笑，调侃道：“你要是问问薛仪，她肯定会告诉你。”
蔡吉闻言，尴尬的挠挠头。
薛仪不是没告诉他，而是故意瞒着他！
当初她教他玄天真经的时候，言之凿凿的说真经适合在灵气浓郁的地方修炼，还说真经对人族来说是鸡肋。
现在看来，大小姐是故意把好东西说成不值钱。
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得瑟！
结果蔡吉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了。
他有点哭笑不得，继续问道：“大司命，灵脉中的灵力多不多？”
“多！多到超乎想象！”王铁锤扬起下巴，解释道：“灵脉和人体的脉络相似，它是整个世界灵力流动的主要脉络，你想想灵力有大？不过灵脉在地面上很少见，它有可能在高空，也可能在地底或者海中，你没见过很正常。”
蔡吉大喜过望，连忙追问道：“那你们镇妖司的灵脉，灵力够镇妖卫们分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灵脉是整个世界灵力流动的脉络，几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就算天天有镇妖卫在灵脉上修炼，也汲取不了多少。”王铁锤笑着回答。
“那岂不是人人都有机会修成一品？”蔡吉问道。
噗！
此话一出，王铁锤和凤泠都笑了。
“看来，蔡掌柜是真的没修炼过。”凤泠露出一个很久都没露过的笑容，主动解释道：“修炼每到一个层次，就会遇到瓶颈。不突破瓶颈，就无法继续拓宽经络，因此到了修炼后期，不断突破身体极限才是关键！否则身体容纳不下，灵力再多又有何用？”
你们没用！
我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