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叶星乔不太想理他。
“少爷让我来接太太回去。”
“许若昀不是在吗?我还回去做什么?”叶星乔都没发觉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酸味儿。
陈峰微楞,“太太怎么知道许小姐的?”
“我知道她有什么奇怪,难道陆宴洲不跟我说,别人就不会跟我说吗?”
“额。”陈峰感觉今天这差事要办砸,连忙问道,“太太就是因为这个不回家的?”
叶星乔懒得解释,“你走吧,我最近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去了,我爷爷身体不好,需要我的照顾。”
陈峰还想再劝,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叶星乔进屋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下了,她没去打扰他,而是回到自己房里,看了一会儿书,又给三哥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打算睡觉了。
这时陆宴洲的电话打了过来。
叶星乔看着闪烁的屏幕,索性把手机静音后塞到了枕头底下。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机拿出来,只见陆宴洲已经把她的手机打没电关机了。
叶星乔把手机充上电,然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眠一向很好的她,竟然失眠了。
次日一早,叶星乔去学校上课,没看见许若昕,一打听才知道她请假了。
上完一天的课,老师在临下课宣布学校下学期将有交换生计划,全校四个年级选出十名学生去日本学习半年。
老师还说这个机会是金川木院长给大家争取来的,并且给大一新生三个名额,希望大家踊跃报名。
当然当交换生不仅要学习好,还必须经济条件优越,而对于那些学习成绩特别突出,学校也会考虑给予适当资助。
叶星乔对于金川木搞得这个事情兴趣并不大,并觉得学中医根本不需要到日本去学那二手的,中医当然要在中国学才地道。
放学后,叶星乔来到张教授的家里,跟他说了最近学校发生的事。
“现在整个中医学院被金川木搞得乌烟瘴气,大家的心思都不在学习上,都放在拉帮结派,拓展人脉上了。”
闻言,张教授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他是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呢,人家从国外回来的,自然就被人高看一眼。”
“张教授,你说我们自己成立一个中医药大学怎么样?”
叶星乔的想法把张教授吓了一跳,“你这孩子净异想天开,创办一个大学哪有那么容易。”
叶星乔笑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张教授,我今天找您就是有件事要您帮忙。”
“什么忙?”
“我是想请您出山啊,反正您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仁和中医院现在求贤若渴,您去那里当个管业务的院长怎么样?”
张教授听说过仁和中医院,那是神医圣手创办的医院,这些年造福了不少百姓。
“现在那里不是有一个院长吗?”
“是,可我大师兄他分身乏术,因为他早年跟我爷爷虽然学过中医,但后来他主修西医,所以他新成立一个中西医结合科室,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因此他作为医院的行政院长,还想找一个在中医方面德高望重的业务院长,我跟他推荐了您,不知我们能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加入?”
张教授诧异地看着叶星乔,“这件事你能做主?”
“实不相瞒,这家医院的老板是我,所以这个主我做得了。”
张教授吃惊不小,“你这个丫头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张教授,您在中医界德高望重,只要您愿意加入我们医院,除了工资,我给您医院百分之十的干股,当然我们医院不是以盈利为目的,但是我们下一步要成立一个国际部,设立特需门诊,专门给那些有钱人看病的,这样我们就能拆了东墙补西墙,薅富人的羊毛接济穷人,我们也能从中赚点小钱。”
“你这丫头脑子真灵,好,我答应你,我会好好考虑的,尽快给你回话。”
离开张教授的家,叶星乔又去了药房,看了眼这几天药房的经营情况,然后等她进家门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她怕吵醒爷爷,悄悄回到房间,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叶星乔打开灯,只见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宴洲。他此时穿着睡衣盖着一条薄毯,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着了。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叶星乔就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过去掀开陆宴洲的毯子,“喂,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睡觉了?”
陆宴洲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床前,他的身体往里挪了挪,“你每天都回来这么晚吗?我都睡了一觉了。”
见他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叶星乔更生气了,“你滚回你家去,不许在我家睡觉。”
她的床是个一米五的单人床,陆宴洲又长得很高大,一个人就占了差不多大半个床,根本没有她睡觉的地方,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