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珍珠疑惑,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身边最重要的也就是他和朗星,朗星身体健康,吃饭香香。有何问题?
不就是他总容易犯病?
许清桉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要不是和娘子之间有礼仪,甚至需要相敬如宾。况且二人还无夫妻之实。
所以,他开心也顶多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收敛不住的笑容。
其实,从始至终,有了这句话就够了。
看着沈珍珠头上还带着自己送的发簪,心里更是欢喜:“以后,我经常给你送好东西,只要你喜欢。”
沈珍珠有些莫名,甚至不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只得懵懵懂懂地点头。
只当是高兴傻了吧。
翌日清晨,许清桉起得早,沈珍珠等着去村里开会,就起得晚些。
他看着沈珍珠恬静的睡颜,不自觉地就朝着她额头印下。
唇角贴在上面,温温软软的,这心里好像也得到了慰藉。
原就是和夫子请假回来,以后就要日日在书院学习了,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照顾不好自己。
沈珍珠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太过于拼命了。
所以许清桉总是担心她。
希望她轻松一些又清楚的知道她脾气,就是这么倔。
除了支持,还能如何。
许清桉收拾好书本,在桌上写了一幅字,给她布置任务练习写字,做好早饭才悄声出门。
等着人走了好一会儿,沈珍珠的身体才从僵直中慢慢缓和下来。
她的脸爆红,心跳得也极快。
不敢想象,许清桉这样的正人君子,竟然趁着她睡着了做这等事情。
她摸着自己额头的位置,好似是会烫手一般又缩回来。
幸好她装睡了,不然许清桉来还不知道要如何面对?
这样偷偷亲她,应当是喜欢她的吧?然后还不好意思说?
这样想,她竟然也觉得好笑起来。
或许真有夫妻生活,且自己的夫君还是许清桉,这样的日子,好像也还不错?
沈珍珠起身洗漱,面色都红润了不少。等着改日有心情了,就去看看许清桉那厮。
瞧着天色,时间差不多了,就划着自家新买不久的舢板过去岸边,去村中和大家商讨。
这可是县令要求的,蒲渔村必须全部都去。
沈珍珠来到了虎子家的歪脖子树这边,多多少少就瞧见,大家都穿着平时最干净的衣服过去。
这可是距离大官最近的地方,他们蒲渔村可真是烧了高香才有机会。
咱们这县令,可是稀奇得很,至少很多老人一辈子都没见过。
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有下来过蒲渔村这么远的地方。
沈珍珠等着虎子娘下来,而后才和婶一块过去。
村里三三两两的全部都聚拢在那里,县令留着山羊胡。
好像是嫌弃这边的阳光太晒,所以坐在树荫下面。
那椅子很舒服,貌似是垫了四五层软垫。
他坐在那里,旁边的衙门那些捕快,全部都在给他扇凉,递水果吃。
周围村民聚拢在一起,天气还热,难免就会有味道。
所以县令一直捂着鼻子,有些嫌弃的说道:“你们都走远一些?还有没有规矩了?”
这会儿干瘦的师爷尖着嗓子说道:“多多少少,见到县令都给我跪下行礼。”
“你们这些粗糙的渔民,都是些无知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全是刁民!”
大家吓得要命,一个个全部都跪下来了。
在师爷威逼利诱的时候,县令又赶紧出来说道:“算了算了,我最在意百姓。为官者,心中没有你们怎么能行?”
“今天来这里,也是和大家说说心里话。”
周围的渔民受宠若惊。
虎子娘也是:“我们家那口子都没有对我说过心里话,这县令说,是不是显得不太合适?”
红婶白眼:“你想什么呢?人家就是客套话。”
“估计是要说水杉林的事情。”
果不其然,县令十分痛心地说道:“我对于你们蒲渔村,也十分关注。你们每个人的事情,我多少都有耳闻,都是一些好好的钓鱼人!”
“但是,你们这地方不太好,水杉林,据我所知都死了好多人了。这死人的地方可不太好。”
“昨日我还听说,会影响你们蒲渔村所有人的命运,我这可是吓坏了。我觉得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本官对蒲渔村的情况,是相当关注。”
“因此,我觉得我一定要来帮你们。”
沈珍珠冷笑,分明就是影响到了他自己的官运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