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在乔玲玲眼中,二人身上的这些恰好是她所反感的。
这两位估摸着也是跟之前那批人一样劝她撤诉不要再上诉,可以给她享用不尽的钱一样的。
乔玲玲反感极了这些人口中可以拿钱买断一切的冷血。
那些钱虽然的确能改善自己和奶奶的生活,但钱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救得回自己父亲的命。
想了又想,乔玲玲对着陆野和谢临撕心裂肺的喊了句,“别想用你们的臭钱让我屈服,我说过了我只要我的父亲活过来,他活不过来我要替他讨的公道。”
说罢,她冷着张脸准备将门关上,陆野虽然还没搞清状况,但也心知若是让她关上了门,估计再想让她打开就不可能了。
于是心上一急,陆野忍不住用手往前挡了一下,乔玲玲关的急切,也没注意到陆野夹到门边的手。
她一关上,才听到了陆野的一声闷哼,见男人吃痛地凝望了自己一眼,下意识松开了手。
陆野来不及管自己的手究竟如何了,推开门就挤了进去。
谢临站在他身后瞧见他的手已经红肿了,担忧地看了看他,正欲开口询问一下,却被陆野抢了先。
“你刚才的意思是有人拿钱想要让你撤诉不再追究你父亲的死,让你拿钱私了?”
乔玲玲刚才夹了陆野的手,被吓了一下,现下反应过来,冷冷瞪着他们,语气愤恨道。
“你确定你不是在明知故问?”
陆野启了启唇还没说话,身侧的谢临先开口了,“乔玲玲,你真的误会了,我们不是顾中明派来的人,我们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谢临此话一出,乔玲玲的神色微微变了下,而后接着不以为然道,“你们的手段倒是刷新了,威逼利诱不成,现在这出是想打同情牌?”
见好说歹说,乔玲玲就是不信,谢临面上一急,准备再次开口解释,被陆野拦了下,随即陆野对乔玲玲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们,但你总该信这些吧。”
陆野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刚才在路上让刘安交给他的一些顾中明的腐朽证据。
“这些是顾中明在商违规违纪还涉黑的点实际证据……”
乔玲玲闻言拿过他手中的东西,发现这些证据恰好与自己先前拿到的那些是一样的,且还增加了一些新证据。
而后她翻过证据袋的信封发现上面的字迹恰好与那个匿名给自己寄东西的人对得上。
她瞬间红了眼,颤抖着道,“您就是那个寄信封给我的人?”
“是我”,陆野面不改色的承认,“我现在来找你是想了解更多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乔玲玲抹了把眼泪,问道,“您想了解些什么?”
陆野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拿出纸巾递过去,而后顿了顿才接着道,“我想知道你父亲的死亡报告证明,以及他逝世后,你的一些做法。”
乔玲玲的目光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她下意识问出口,“我可否问一下你关心这件事做什么?看你的样子你也是个有钱有势力的人,怎么会关心我爸这件事。”
倒不是乔玲玲故意冒犯,而是她实在想象不出来,陆野这样看起来有权有势的人会关心一个素不相识的穷人的命。
陆野沉默是金,淡淡开口,“我跟顾中明有仇。”
他这话一说,乔玲玲的防备心倒是随之降低了几分。
有着同仇敌忾的敌人,最能让人建立起一致对外的阵营。
陆野的话让乔玲玲想起了自己对顾中明的恨意,再加上他带来的那些证据,于是也迅速打开了心防。
“我父亲他生前只是个以打工来维持家里这一老一小生计的老工人。
他一辈子勤勤恳恳,老实巴交,却无辜丧命,我实在不想让他就此不明不白的消失在世间,连个公道都讨不回…”
陆野听了听,心底也涌现出一股对这位老工人的同情,以及对那些枉顾人命的上位者的愤恨,语气忍不住和缓了些。
“所以你抱着这股信念无数次上访,即便无数次失败?”
面对着眼前男人的询问,乔玲玲愣了下点了点头。
陆野看了看她,示意她继续。
待过了许久,等乔玲玲说完一切她上访的细节后,陆野才表示可以了。
走前他对乔玲玲说了话,“你放心,你父亲的仇,我会帮着一起报。”
即便是陆野出身极好,从小锦衣玉食没体会过像乔丰和乔玲玲这样家徒四壁,穷困潦倒的生活。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对底层人民的同理心和关怀。
每年他的陆氏集团都会建立相应的慈善基金一部分钱会用来建立希望小学,另一部分则用于救助困难的贫困家庭。
他见不得那些强者挥刀向弱者,也厌恶他们草芥人命,不拿穷人的命不当命。
从乔家出来后,陆野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