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那晚时,沈宁直接放了助理假,也没有叫司机开车,而是自己驱车来到了几天前刚搬走的那套公寓。
她站在楼下往上看,那个熟悉的窗口没有亮灯,陆野应该还没到。
指纹解锁开门后,沈宁慢慢拉开鞋柜,见里面没有新增加的女士拖鞋,不知为何她下意识松了口气。
屋内陈设与她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除了明显少了几样她的东西外,其他没有变化。
再次回来,沈宁并没有感到空荡荡的,毕竟曾经常年到头这里也就她一个人,那个人除了来解决强盛的生理需求外,极少来此。
她不知道他在外边是不是也有个家,但大抵是没有的吧,至少她从未在报道里看到过有关他的绯闻,除了他们离婚那段时间,频繁爆出的有关于他和穆絮的消息。
从某种意义而言,陆野一直在为穆絮守心,他一定很爱她才会这么做的吧。
总有人说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若是满足了他那方面的需求,那那个女人对他而言定然也是有些不同的…
沈宁不禁苦笑,这句话大概是骗人的,她与他都翻云覆雨过那么多次了,也没见他有什么态度的转变。
两年了,还不够她认清现实吗?
正在沈宁思绪纷飞间,玄关处响起来开门声,陆野欣长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
“洗澡了吗?”
陆野一边扯开领带,一边问。
沈宁垂眸不看他,低声回他:“洗了。”
“很好,去卧室等我…”
沈宁抬头看了眼,不巧正撞进男人漆黑的墨瞳内,他眼中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危险意味,他看着她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迷了路,误入深林的小白兔。
极力忽视男人像看猎物一样的眼神,沈宁慌忙走进卧室,忍不住深呼吸,顾自安慰自己:“都有过那么多次了,这次也不例外,就当被狗啃了,两眼一闭就好。”
陆野没有跟到卧室里来,而是走进了卧室一侧的浴室里,不一会儿浴室内传来洗澡时的水流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迎着沈宁不安的心境,陆野裹着薄薄的浴巾一步步走进了卧室。
男人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萦绕着朦胧水雾,上身赤裸,除了下身围了条浴巾,未着寸缕,身材精瘦健壮,腹肌线条性感而紧致。
见她像只小兔子般端端正正做于床尾,他不禁失笑,前日被她气到失控,想狠狠报复回来的怒火也稍稍削减了不少。
“你是兔子吗?”
沈宁望着陆野的身体有些失神,这个男人油然而生出一股诱惑,哪怕他们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亲密无间的事情了,她似乎还是没法对他的身体免疫。
她看着他胡思乱想,越想耳朵越红,忙不迭对上陆野玩味的笑,以及映入耳边的那句话,更有些无措,底气不足的回怼:“你才是兔子。”
看着她这般柔柔弱弱小白花的样子,陆野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放映起那日她娇俏依偎于他人怀中的样子,心底无名的怒火不知怎的又涌了上来。
刚才的温柔调侃不再,几步上前将女人推入身后的大床上,动作粗暴地压了上去,找到她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陆野的吻似乎没有温柔呵护,带着满满的毁灭感和无尽的占有欲,沈宁一时有些招架不来,想要推开他。
怎料陆野似乎是嫌她的推搡麻烦,直接单手将她的双手紧扣在了头顶,让她挣扎不得,只能被动迎接他粗暴的啃咬。
陆野野兽般的啃咬,沈宁实在是受不住,想要挣脱又挣不开,无奈只能狠狠咬上他的嘴唇,陆野吃痛放开了她。
沈宁方才被他吻的差点窒息,现在挣脱后忙着呼吸,安静的空气中似乎只剩下陆野的喘息声和她的急切呼吸声。
缓过气来,沈宁忍不住甩了陆野一巴掌,朝他喊:“陆野,你究竟将我当成什么了,半点尊重也没有?”
陆野没有还手,却似笑非笑,从旁边拿出一个东西,是那对镯子,“沈小姐不是都愿意为了这东西来我这里了?那我怎样对待你不是我的权力?”
“你们娱乐圈不是都流行金主包养小明星玩吗,难道你还指望金主能够善待自己的玩物?”
“玩物?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个任你玩弄的玩物?好,那你来…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沈宁直直地躺上床,闭上眼也不再挣扎,陆野看她一脸视死如归,也再没了半点怜惜之情,狠狠压了下去。
整场性事如受刑般进行了许久,期间沈宁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凭陆野怎么折腾也没有发出除了呼吸外的其他声音,陆野有些恼羞成怒,刻意加重了力道。
这场酣畅淋漓的温存直到凌晨才结束,彻底睡着前,陆野将已经晕厥过去的沈宁揽进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顾自呢喃了句:“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陆野想明白了,他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