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桂芳脚步沉重地回到院子里,目光落在门口那个笔直站立的傻柱身上,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默默走进屋子,弯下腰在床底下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个破旧的箱子。
她用力将箱子拉出,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里面摆放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
黄桂芳轻轻揭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叠厚厚的纸币,每一张都是崭新的大黑十。
黄桂芳仔细端详着这些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这些钱是她老伴贪污截留何大清寄来的生活费,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但此刻却显得如此沉重。
除了这些钱,铁盒子里再无其他物品。
黄桂芳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再次翻找起自己藏匿钱财的地方,取出另一个小盒子。
她数了五百块钱放进去,然后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她缓缓走出家门,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何雨柱。
脑海中不断闪过如果不能得到柱子的原谅,她的老伴可能会面临严重后果的念头。
这种矛盾和纠结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最终,黄桂芳鼓起勇气走到何宇面前,轻声对他说。
“柱子啊,大妈有些话想和你说,你能到家里来一下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眼中满是期待。
何宇看着眼前一脸疲惫不堪、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的黄桂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怜悯之情,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安慰。
紧接着,他们一同来到了易中海的家中。
进入房间后,两人默默地坐在椅子上,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和压抑。
过了一会儿,黄桂芳打破了沉默。
只见她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生锈的铁盒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推到何宇面前,并轻声对他说。
“柱子啊,关于你一大爷所做的事,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情。
若不是他被抓走了,恐怕我至今仍会被蒙在鼓里。
这就是你一大爷私自截留你父亲寄给你的生活费,所有的钱都在这个盒子里了,你仔细数一数吧。”
何宇听完黄桂芳的话,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但并没有过多地表露自己的情绪。
他默默地接过盒子,然后轻轻地打开盖子。
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沓叠得整整齐齐、崭新无比的大黑十。
然而,何宇仅仅是粗略地扫了一眼这些钞票,便立刻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黄桂芳,问道。
“一大妈,我记得每次父亲寄来的不仅有钱,还有他写给我和妹妹的信呢?那些信在哪里?”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
黄桂芳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呆立当场。
她的脑海里不停地回忆着刚才翻找箱子的情景,心里十分确定,除了那个铁盒子,真的再也找不到其他东西了。
关于信件,黄桂芳也是一头雾水,她发誓自己连影子都没见到过。
“这,这……柱子呀!你说的那些信件,我真的没有看到啊。”
黄桂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不过你放心,等会儿我马上去派出所找老易,问问他把信件放在哪里了。
你看成不?他肯定知道在哪里,只要能找到信件,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黄桂芳一边说着,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何宇,希望他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接着,她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你能不能先给一大爷出具一份谅解书呢?看在这么多年来我帮着你带雨水的情分上,你就帮帮大妈吧。”
说着说着,黄桂芳从怀里掏出了五百块钱,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何宇跪了下来。
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
“柱子啊,大妈求求你了,就给老易一个机会吧!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了。
这五百块钱就算是我家老易给你赔个不是,你看行不?”
黄桂芳深知易中海在派出所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没有何宇的谅解书,后果可能会非常严重。
她实在不忍心看到易中海遭受更多的磨难,所以才会如此低声下气地乞求何宇。
不然的话老伴是一颗花生米妥妥的吃定了,要是有谅解书的话,在有生之年里,说不定还能出来呢。
因此黄桂芳也没办法了,只能对着何宇跪下求情了。
何宇连忙扶起黄桂芳,面露难色地说道。
“一大妈,这真不是钱的事儿,我得先弄清楚事情真相,您先起来,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