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
温酒问了句。
谁知道凌睿几人挨个干呕起来。
随后更是一个比一个勤快下车,三下五除二几句话成功让季颖儿带领的两千余人玄门人离开。
回到车中,温酒甚至能够看到凌睿脸上肉眼可见的红润。
看来在三楼,谢淮北的姑姑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缓了会后,车内除了温酒,剩下的人总算有了正常的呼吸。
凌睿道:“我们赶去市区吧。节目不是今天开拍?”
他的话音刚落。
温酒手机便响了起来。
看到上面一阵一阵的铃声,她和凌睿交换了个位置。
坐上副驾驶后。
她接通沈明的电话,对面好话参半的数落声入耳即听。
“你一声不吭先来了海城不说,连小斐也不知道。马上就要开拍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吧,江总也联系不上了。哼,得亏我老脸够厚跑江宅把岁宝接过来···”
温酒听到最后。
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极了。
双手绞着尴尬摸了摸额头,笑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您让往西我绝不往东。”
当然,还是在拍摄上。
“哦对了,温雪也带着孩子来了啊,提前告诉你声,免得打得你措手不及在全国人民面前失了态。”
“···你也太低估我了。”温酒道。
温雪,还不足以让她脸色大变。
挂断电话。
温酒闭眸养神。
过了会,问后座唯一精神气十足的人,“穆旦,你们都成功进了节目组,对吧?”
穆旦看了她一眼,“当然。”
这简直是个蠢问题。
温酒透过她的黑眸,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的确有点蠢。
这几人论能力和名望,都是玄门中的佼佼者。
多少人求着请他们当保镖。
她弯唇眨了眨眼。
随后手指搭上了额头,真的是被江不是,谢淮北气傻了。
竟然能够问出这种略微想想就知道的问题。
“你当我无聊闲的。”她道。
穆旦冷哼一声。
她抿了抿唇,咳了几声。
温酒闭目修神刚合上眼,听到她的咳嗽声。
发现没什么事情后又闭上眼。
驾驶座上的凌睿通过后视镜看到穆旦的表情,笑着摇摇头。
“温酒。”
“嗯?”温酒看向侧边,“什么事。”
凌睿目不转睛问道:“在谢家的时候你没有和我们一起上三楼,是一直在和谢家主待在一块,那你知不知道你大师兄在哪?”
“对啊!”后座昏昏欲睡的青晏拍了下手,“师姐,我也忘问了!”
温酒:“······”
不怪她。
“谢家阵法太多,谢淮北又寸步不离。”她道,“我没能打听到谢淮南和师兄。”
说真的。
如果在那种时候,她如果问那个狗男人谢淮南的事。
她可能会出不来那个房间。
温酒揉了揉有些胀痛的眉心,眸色触及到穆旦担忧的目光。
叹了口气。
师兄啊。
有美女如此,你在犹豫什么。
“不过我有办法联系到师兄。”温酒道。
海城大学就在眼前。
听此,凌睿把车停在角落。
所有人包括赤云都看向温酒,眼看着她手中翻转的咒印。
青晏惊道:“这不是师父蒲团坐下宝贝上面的术法!师姐你还没有见过师父怎么学会的?”
他两只眼睛都要冒出光来了。
温酒淡淡看了他一眼。
“你但凡躲在课业上认真些,老头会不把术法薄给你啊,作的,以后就自个偷学师兄布术呗。”
“···知道了。”青晏嗫喏道。
随后他聚精会神学着术法。
这可是通讯的一把好手。
随着温酒的手势越来越快,快到残影出现时。
温酒打出的半圆形咒印上出现一层雾气,雾气散后,露出一张清俊无双的脸。
只是此刻,那张好看的脸上出现一丝血迹。
温酒拧眉,“师兄,你受伤了?!”
一阵冷香袭来。
温酒侧脸。
唇不小心触碰到凑近的穆旦脸。
一个激灵。
她忙如鸵鸟缩头。
另一头的青泽视线刚转过来,看到水镜底下缩着的温酒柔声道:“不是我的血。阿酒,听淮南说,你昨晚一晚都在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