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鲜血喷出。
温酒忙用手点住胸前几个穴位,示意江逾白把她放下。
等到盘坐在地毯上调息良久。
她微微睁开眼,正对江逾白有些黑沉的面色。
心虚直接从脚底爬上来。
她一把擦掉唇间又出现些许的血,弯唇道,“这么严肃做什么,这么多人守着呢我肯定死不了。”
在他人看不见的视角温酒凑到江逾白耳边娇声道,“笑笑嘛,不然跟我惹的你似的,我面子要丢尽啦!”
雪白的脸颊线条流畅的顺下来,红唇上没有擦干净的血殷红地碍眼。
江逾白抿唇反握住温酒的手,眼中寒意退却。
却是怎么都笑不起来,眉眼间反而多了几丝愁绪。
他硬邦邦道,“这件事情,今晚必须说清楚。”
温酒看到他皱着的眉头,抬手抚了抚,乖乖点头。
再看房间内,四个极力当透明人的四人凑在一块小声打起了扑克牌,周生鸪因为种了控言蛊至少24个小时内只能呆坐在地毯上。
她低头看到自己的姿势。
满脸不自然。
手撑着江逾白的腹肌从他腿上下来,还不忘捏了一把他,“下次不许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温酒一直以为自己脸皮很厚。
然而带着身边容易不苟言笑的江逾白,她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别人面前做些有关尺度问题的事!
整理好微微乱的衣服,她握拳轻轻咳了几声。
“几位长老,我没事了。”温酒想了想,换上较为严肃的语气,“不如我们现在开始问话?”
四位老者很是配合瞬间丢掉手中的牌。
江逾白对这件事情不感兴趣,因此坐在沙发上没过来。
只是目光一直放在温酒身上,时刻准备接住她。
温酒醒了后对自个的身体就没这么在意了,更虚弱的时刻她都经历过。
这点小状况还死不了。
她指着浑浑噩噩的周生鸪道,“几位知道八方煞气的事情吗?”
易长老点头,“自然,南方和北方煞气出现的时候。我们几家在门派内的小辈汇报过。只是北方煞气前段时间被一个女散修解决了,说是不知道从哪里弄得天灵珠,可以吸取囚住煞气。”
温酒点头。
“你们知道大概的情况,那我们就直接开问。”温酒思虑下,还是把周生鸪之前的一些话说出来,“实不相瞒,我同这个人有些熟悉。他来路不明,是我追一个邪修遇到的。当时打了几架,查探出此人深不可测。
直到滇城尸魔发生的时候,他阻止杀煞气浸润的朱雀。并且言语中好像对于煞气聚集十分了解,也是在不久,我往北城录节目前,他曾经让我注意一些,似乎早就知道北方煞气的事情。”
听了这么一大堆。
易长老皱眉抚着胡子,“夫人这是怀疑此人和煞气形成密不可分?”
其他三人听此皆是摇头。
执意给温酒把脉的老者道,“可能性不大,不说其他大族,就是我们王氏一族世代掌管龙虎山。九阁楼下的妖邪诸多,消息也灵通些,从来没有人引导煞气集聚人间的案例。”
温酒道,“我自然知晓煞气是死去的人怨气所致,活人无法操控。”
玄界的手札前世她已经翻了个干净。
一些秘术她都能倒背如流。
她道:“可是这个世界上总会有异常的事情,若是邪修······未尝不可。”
说完手指微动,纯白的灵力划过周生鸪额间。
一抹红莲栩栩如生。
“这!”易长老凑近观察,“是邪修!”
自古以来玄门修士无数。
正邪从来都是对立却又共存。
两派争斗千年,邪不胜正虽有些道理。但是在时间的推搡下,依旧被邪修钻研出强大的邪术。
操控大妖和炼制鬼王···
数不胜数。
“既是邪修,那驱使煞气···”易长老犹犹豫豫道。温酒看不下去了,她说着这么多就是为了让易长老能够用灵力驱使蛊虫。
“易长老,不要再犹豫了。此事重大,晚辈知道损失修为,您放心,补品江逾白会准备好的!”温酒道。
易长老眼睛闪了闪,“那千年雪莲?”
温酒一愣,这不是龙虎山只此一株的东西嘛?
还是青云观那老头预定的,她没什么把握啊。
她讪讪道,“易长老你也是的,难道不知道雪莲是王掌门的心头肉且仅此一株,不若我们换个?”
易长老一脸疑惑,“老夫何时说过要找抠门小王崽子要了,家主夫人,你该不会不知道江家库房内就有整整十株千年雪莲吧!?”
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