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什么好,没有小六没有过往的所有人。阿金和水水他们不肯来京城和你生活在一起吧?
阿延和阿梨还被你弄丢了,从上次生日宴到现在你都没有找到他。你怎么好意思继续装作没事人一样工作、受着粉丝和身边人的喜欢正常生活,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阿延阿梨他们在外面能不能吃饱、能不能穿暖吗?”
每一个字都是刀子。
每个刀子都精准插在了温酒心上。
她不停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有找阿延阿梨···我一直都在外放灵力找他们。”
可是没有人会谅解。
白裙子的温酒摇着怀中的孩童尸体走过来,眼神带着悲悯。
“可是那有什么用呢?”
“不还是没有找到他们,你是沉浸在你自己的幸福生活,早就忘了替你去死的小六、忘了替你受伤落下一生残疾的阿延和阿梨。温天师,你不觉得吃进的每一口饭都夹杂着小六他们的血肉吗?”
脑海中的疼痛更加尖锐。
久久堆积的棉花总有一天也会撑破房子爆炸。
温酒不敢仔细想眼前另一个自己的每一句话,深究就是万劫不复。
她是知道的。
所以才一直抗拒心理治疗,她这是在躲避吗?
她难道真的过于享受现在的平静生活,忘了这一辈子小六和温延温梨受过的伤痛?
没有找到答案的时候。
白裙子温酒已经递来惨白腐烂的孩童尸体。
“接过去,温天师接过小六,他太想你了。你如果一直不想着报仇雪恨,那我献祭灵魂把你扯进这个世界,给你的全新生命就是完完整整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