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见过的情情爱爱太多,分析一段感情总会理智占取上风。因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疲累下脱口而出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祸端。
再醒来的时候。
脖颈一片片分区灼热,温酒推搡着暖融融的毛脑袋。
以为是曾经养过的狗·白珩,她推搡开闷声道:“白珩起开,不要打搅姐姐睡觉。”
努力耕耘的江逾白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
不客气掐住殷红的莓果,温酒痛呼一声,激遍全身的痛感让她彻底醒过来。
瞪着眼前线线分明的人鱼线。
再低头一看。
好家伙,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眉眼生出几分不悦,扯过被子卷住自己。
“江逾白你属狗的?”
“汪。”
温酒:“???!!!”
她听到了什么!?
“你、你再叫一声。”温酒瞪大眼睛,随即意识到男人眼中乖觉下的戾气。
没等她重新缩进被窝,肌理分明的臂膀再度贴在她的肌肤。
丝丝凉气和身下的灼热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酒惊呼,“你、别!”
潮湿感阵阵涌出来,她盯着天花板脑袋发晕,紧咬住手背。
这男人到底发什么疯?!
月光的高潮淡去几分,映在温酒眼角的浓丽洇红。
风情万种不语。
“白珩是谁?”江逾白往上咬住她的耳垂,再问,“你说我和别人合适,宝贝,说说你和白珩合不合适?”
巨大的冲击袭来。
温酒哭了,“是只狗,是我的狗······嗯···不合适啊。”
一切褪去。
洁白泛着华光的丝绸棉被皱作一团,男人精瘦的背落下,紧紧拥住温酒。
沉冷声线裹上磁哑复而反复一声声眷恋的“宝贝”。
最后一刻的时候。
温酒脑子混混沌沌,却十分清晰地认知到千万不要让一个男人尝到醋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