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包子吃完,逐风端碗喝粥时,瞥见冷星头上仍戴着先前的铁簪。
“我送你的银簪不喜欢?”逐风直截了当的问。
冷星轻咳了声,低声道:“没有。”
没有不喜欢那就是喜欢了。
逐风疑惑不解:“那你怎么不戴?”
冷星抿嘴道:“铁簪坚硬锋利,能当暗器。”
逐风喝了口粥放下碗,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但……
“我看旁的女子头上都插着好些簪子,你也可以插两支。”
冷星拧眉不耐道:“你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你管我怎么用。你若要管,就拿回去。”
逐风不敢再说什么,又拿了一只包子堵住自己的嘴。
此事揭过,冷星望向门口,确认无人后压低声音道:“昨夜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把嘴封严些。”
“昨夜什么事?”逐风咬着包子问。
冷星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道:“醉酒后的事。”
逐风会过意来:“你是说我们一起……”
“闭嘴!”冷星低斥,急乱地拿了颗鸡蛋塞进逐风嘴里。
逐风被噎地直瞪眼,将鸡蛋抠出来后道:“壳都没剥,你谋杀啊。”
冷星眼睛瞟着门口,压低声音警告道:“把嘴闭紧,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杀了你。”
语罢,冷星起身离开,生怕待久了被人瞧出什么听到什么。
冷星走后,逐风剥着鸡蛋嘀咕:“不就是躺一张床上睡了一晚,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冷星的脾气摆在那,好不容易才赔了罪让她消气,不敢再惹怒。
虽不理解,逐风也只能照做。
冬衣赶制还剩下最后几日,姜舒不敢懈怠,用过早膳后就带着冷星出了府。
今日天色阴沉没有太阳,时而吹过的冷风让人直缩脖子。
姜舒钻入马车后感叹:“上京都这般冷了,边关定然更冷。希望一路顺利,冬衣能早些到将士们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