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上京,除了姜记酒坊,其余酒坊都收不到果子,这不是垄断是什么!”
这话什么意思?质疑他是个傻子?是非不分?
万坚将目光转向众酒商,幽幽质问:“你们是以何价收购的?”
众酒商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万坚鄙薄的哼了一声,看向姜父道:“姜老板确无独占之心?”
“从无。”姜父一脸坦荡。
如此,倒叫万坚越发困惑了,试探道:“那他们若不再压价,姜老板可会继续抬价?”
“不会。”
想了想,姜父补充道:“大家都知道,姜记产业颇多,酒坊只是小打小闹,从未想过要拓展,更未想过要独占。”
“就是,咱东家才不稀罕。”酒坊伙计忍不住附和。
无心之言却也道出实情。
以姜记的财力,的确看不上酒业这点利润,也不值当为了这点利益得罪整个商道,臭名昭著。
万坚心中好奇,半是玩笑半是试探道:“看来姜老板当真只是心善,一心为果农着想。”
姜父明白的万坚意思,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静观许久的郁峥,明白有些话不说开,姜记会一直受人质疑,甚至指摘。
墨眸微凝,郁峥沉声开口:“诸位可知,朝廷为何突然下令允许酿售果酒?”
万坚等人闻言,一脸茫然。
姜父姜舒则愕然看向郁峥。
郁峥一字一句道:“因为本王的王妃,在巡铺时见街道四处各类果子滞销,想到了果农之困境,告知于本王,请求本王禀奏朝廷,准允酒商酿售果酒,以此化解酒商和果农之难。”
“抬价,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