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迫了些,可否宽容到三日?”费楷求情商量。
“可以。”周泊序爽快应下。
费楷和众药商心中一喜,还未来得及道谢,周泊序又开口了。
“端州染疫百姓,一日死多少人,你们便赔多少条命。就从费大人开始,不够数的拿你们家人来凑。”周泊序凝睇着费楷和药商,面寒如冰。
“如何?”
周泊序盯着他们凉凉的问。
惊恐抬头对上周泊序的眼神,费楷等人只觉脊背生寒,脖颈发凉。
周围百姓将目光投向费楷,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隐隐有些兴奋期待。
被当众如此胁迫,费楷难堪的面红耳赤,梗着脖子道:“大人虽官位高于下官,但论权责,也无权决断下官生死。”
周泊序闻言,冷声吩咐:“林钧,拿下。”
林钧得令,快步挪到费楷跟前,绞手踢腿一气呵成,将费楷押跪在地。
一旁衙兵欲动,周泊序的侍卫挺身拔刀。衙兵一见,只得暂且按捺不动。
周泊序起身,抽出林钧的佩刀架在费楷脖颈上,闲声慢语道:“一个勾结药商,谋财害命的狗官,我若杀了,你觉得圣上是会嘉奖我,还是处罚我?百姓是会赞颂我,还是声讨我?”
众药商一听此话,骇的纷纷跪地。
冰凉锋利的刀刃紧贴着脖子,费楷诚惶诚恐,连大喘气都不敢,生怕动作太大碰到刀刃划破脖颈。
大磐城是他的地盘没错,他的人手比周泊序多没错。可周泊序位高权重,做的事合情合理。他若与他硬拼,便是赢了也会被朝廷缉拿。
再则,眼下周泊序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他已失先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