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露出车里的人。
这也算是正常的例行检查，毕竟这样的宴会，不少人出于各种目的都想混进去谋个方便。
这种事情不少，以前就发生过，作为主办方丢脸，被骚扰的宾客也是面上无光。
有个年轻人走了上来，先是看向温语问道，“有请帖吗？”
不过一转头，看到坐在后排的方鸽，立马又笑着道歉，“夫人您来了，实在是抱歉，没看到您。”
温语挑了下眉头，方鸽却摆了摆手，让温语开车进去。
“他是傅晨泽前阵子新招的助理，以前可没少给你脸色，今天对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太顺利，你可小心一点。”温语说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以前就是太懦弱，给人一种谁都可以欺负的错觉，真站起来的时候，对方才会认清楚谁才是主人，谁才是狗。”方鸽一手搭着车窗，一手整理面前被风吹乱的发丝，有些烦躁的眺望远处。
“呵呵，看来你是真的没有理解‘自己’。”温语将车速放慢，带着挑衅的意味继续说了一句，“你今天亲自体验体验？”
方鸽顿时黑了脸，“我已经知道了，别阴阳怪气的，今天事多，别离开我十步距离，不然出了任何事情，一切都会乱套的。”
接着一转头，看向身边一直望着窗外出神的柳寒烟，“七七，在事情谈妥之前，你也不要乱跑。”
柳寒烟回过头，一脸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不等方鸽说话，温语就提前解释道：“合作谈成了是皆大欢喜，唯有傅家讨不到好，但他们不敢说，只能在内部消化。
但总有人会站在对立面，两个结果便是两个态度，破坏了合作，会影响到许多人，但那人就是希望如此。
万一，我说万一，有心人认出来你，肯定会使绊子阻碍这次合作，到时候我们都得不到好。”
柳寒烟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