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也转过头,“也为什么能死。”
一直只管听着的秦梣老师抬头问道,“夏姐,你的意思是对方的‘行会’做的吗?”
“要不然呢?”夏兰秋示意耿鬼把茶壶递给自己,“在我来看,差不多是‘明牌’了。”
“可是,”秦梣继续问道,“又为什么要发你的黑色信封?”
“在那个小警察没救了时,”夏兰秋等身边五大三粗的狄耿把自己茶杯掺满,“也许是那天晚上我和他聊了聊,让他猜出不仅‘行会’还有我们这一类的存在。”
“那他……”苓云考虑了几秒问道,“开了录音?”
“不仅是录下来了,”夏兰秋发出一声嗤笑,“谁又能想到呢?”
“那你……”苓云试探问着,“说得很深吗?”
“也没有,”夏兰秋继续给自己斟酒,“浅尝辄止而已,不过如果有很聪明的,大概能猜出来一些。”
“他的手机……”秦梣有些疑惑问道,“不是全都检查过了吗?”
“还有其它地方可以存,”夏兰秋把杯中酒一饮而尽,“蚂蚁爬过都会留下痕迹。”
“那要不要?”狄耿阴沉的眼神盯过来,“把那个老警察抹掉?我觉得以他的细致,尽管不是很聪明,还会再找上门。”
“我觉得可以”,夏兰秋摸索着手里的玻璃酒杯,“后患总想要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