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将陈艳香拉到身后,赔笑道。
看到文天有的眼神,恐怕照看是假,看上了人才是真。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
文天有的品行整个镇上谁不知。
真去了卫生院,都不知会欺负成什么样子。
“去去去,谁要你照看,影响我痊愈。”
张桂芬跟他同岁,日夜操劳,如今两边鬓发发白,显得越发的苍老。
比他的老婆子长得还要难看。
看多了野花,哪里看得上一棵掉花瓣的枯枝烂叶。
他的本意不是想让人照顾,不过是提着一个由头,想在陈艳香的身上揩点油。
他哼哧一声,提起拐杖狠狠一戳张桂芬,将她推倒在地上。
“妈!”
陈艳香连忙上前,扶起张桂芬,朝着文天有怒喝道:“文叔叔,不要太过分了!”
她的大眼怒目而视,两颊因为气愤微鼓,看在文天有的眼里,越发的勾人。
文天有眼里有笑意,嘴上却为难道:“艳香呀,没有钱,就出力,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庄稼上放捕鼠夹,是要在田埂上贴牌告示,叔昨天从你家玉米地走过。就被夹了,这事你要给个说法。”
文天有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为人霸道,身后总跟着的那几条尾巴,稍微不听从管教的人,动手就打。
若是让他知道昨日一场云雨被人现场观摩,指不定会被记恨上,日后的麻烦只会更多。
“文叔叔您误会了,玉米地的入口竖了一块木板,上面有写,您没看见?已经立着两日了,大巷村的村民都看见了,不信您去问问我们村长。”
陈艳香丝毫不惧,有条有理说道。
文天有那日进入玉米地的方向是反方向,肯定未曾见到木牌。
两人做偷鸡摸狗之事,不可能走正常的小道。
在玉米地里七绕八拐,才进到自己的地。
“嗯,我们都看到过。”
周边邻居听到了动静,走了过来,替陈艳香母女说话。
大巷村村民大多很善良,实话实说。
文天有怒瞪了一眼说话的人,哼道,“这脚受伤了是事实!不给就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