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堂堂一方县令陪客,你不感兴趣吗?”
赵洞庭闻言,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一笑。
“这县令难道是想要做上元的头牌吗?”赵洞庭想想这些就忍俊不禁。
朱慈烺笑了笑,他也很好奇,这个茶会是一个怎样的茶会。
“明日就是十五,你去打听一下谪仙楼在什么地方。”朱慈烺道。
“好!”
“我这就派人去!”
说着,赵洞庭就招来了一个随从,命他去打探。
而朱慈烺和赵洞庭还准备继续逛一逛上元,可还没有等到他们走多远,刚好来到一座桥前,就听到有人在呼喊。
“快看,那边有人要跳河了!”
此言一出,顿时就引起了周围百姓们的注意。
朱慈烺和赵洞庭两人神色一变,他们现在对于跳河可是十分的敏感,上次李苏苏跳河可是跳出来一桩冤案。
现在又有人跳河,难不成又有冤案?
而当朱慈烺和赵洞庭闻声看去,就见到不远处的河边,有着一个身着麻衣的男子,一脸绝望的走向河边,看着面前的河水,一脸生无可恋。
朱慈烺和赵洞庭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男子,正是刚才在赌坊将吏票输给他们的男子。
赵洞庭眉头一皱,道:“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这么想不开!”
“呵呵,这样的赌狗死有余辜,不必管他。”
朱慈烺冷笑了一声,他可没有半点的同情那名阴郁男子,也没有让人救下他的意思。
像这种好赌的人,家破人亡是迟早的事情,不值得让人同情和搭救。
随后,朱慈烺也没有多逗留,带着赵洞庭便离开了此地。
而也在朱慈烺他们前脚刚刚离开,那名阴郁男后脚就跳入了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