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然而她心中的迷茫却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她深深地呼出口气,拖着沉重的步子重新回到家中,躺进被子,强迫自己清空思绪进入梦乡。
只是那梦境里充满了仓惶,哀鸣,以及压抑的死寂,让她数度惊醒,辗转反侧难以安枕。
——————
谢观成坐在客厅里吸着不知第几根烟,烟雾腾起,笼罩着他的半张脸都若隐若现。江玉卿打开门,刚一迈进门槛,便给呛得连连后退。
“我的个天爷,”她不由叫道,“你这是打算放火烧屋吗?”
说着赶紧憋了口气麻利地开门开窗,给屋子换气通风。好容易等屋子里的烟气散了些,她瞪着沙发上沉默不语的丈夫,没好气地道:“你这是作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
谢观成却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指了指在茶几上一封已经拆封的信件以及几份摊开的报纸,示意江玉卿自己去看。
江玉卿微微蹙眉,他如此神情,自不必说也知道肯定是收到了坏消息。她走过去,先是拿起了报纸,只稍一打量,便找到了那条分外抢眼的新闻标题,才看了没两行,眉头便深深皱了起来。
随即,她又拿起信纸仔细地读完。
许久,江玉卿缓缓将手里的纸页放下,脸色也变得与丈夫一样凝重。
“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暂且先瞒一瞒,等送她到安全些的地方,再告诉她吧。”
江玉卿叹息一声,“事情都已经登上了报纸,瞒又能瞒得了几时?”
“瞒得一时是一时,否则若提前让她知道,我就怕她会犯了轴劲,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