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吗？”我挠了挠脑袋，感叹道：“按你们这说法，我烧个四号，他妈还得上国际法庭。”
“只能说隔行如隔山。”钱广发叹了一口气，给我递了一支烟，这才慢慢说起来。
很多人都以为面粉这玩意，带来的只有快感，但是不知道的是，不同的面粉，副作用大小也是不一样的。
像是可可精，只要成瘾，就会引发心肌梗塞。
冰糖会引发小脑萎缩、心机劳损。
k仔会引起脑出血、肝炎、急性肾衰竭。
可以说只要沾上，那就是粪坑里打地铺，离死不远了。
但是这些伤害性跟四号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因为上面这些，戒断后有概率活，四号那就是必死。
曾经的“双狮地球牌”四号，从风靡全球，到无人问津，原因之一就是因为直接影响寿命。
没错，就是减阳寿。
比阎王爷的生死簿还灵。
因为这玩意会跟艾滋一样，摧毁人体各个方面的系统。
久一点的，十年，短一点的，一两年。
但是艾滋还有药物可以控制，这玩意没药的。
我跟钱广发、威廉两个聊了很久，作为面粉业内的精英，他们告诉了我很多前所未闻、骇人听闻的冷知识。
我只能告诫各位一句，少喝饮料。
尤其是某些有成瘾性的碳酸饮料，功能性饮料。
众所周知，可可精、快客是从古柯叶里面提取的，可口可乐的名字，可口（ca），就是古柯的意思。
因为可口可乐最早的配方，是含有可可精的成分，只不过后来不符合法律法规，在1929年把配方中的可卡因给去掉。
你猜猜去掉这玩意，会不会找平替的科技和狠活？
至于功能性饮料，因为这个领域一直都非常卷，某些国家的厂家为了增加客户粘性，直接在里面加可可精。
不信你去搜搜，就这几年还有功能性饮料检测出微量可可精成分的新闻。
还有什么罂粟壳麻辣烫、卤肉都是见怪不怪了。
我烧四号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帮人上瘾，转而用四号控制这帮人，如果为了杀死他们，还不如下耗子药来的快。
而嘉年华的产量、高昂的成本、吸食方式就决定了，这玩意不可能大规模给贫民窟用。
不过不得不说，钱广发和威廉确实牛逼，两个人随便讨论了几句，就给我想出了办法。
那就是从戒毒药物入手。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种上瘾必死的四号，以前国际上是当戒毒药物用的，用于戒断吗啡成瘾。
而现在是拿美沙酮戒四号。
所谓的美沙酮，就是跟吗啡一样的镇痛剂，这玩意原理说白了就是用低烈度，低毒性的药品代替高毒性的面粉。
而类似美沙酮这种东西，真是一找一大把，像什么思喏思，通过联合国或者红十字会某些“国际医疗援助”的渠道采购，不仅成本极低，而且可以大量采购，甚至可以做到免费。
这时候有人就说了，这玩意成瘾性太低怎么办？
那你真是太小看化学硕士的含金量了。
一般来说严重失眠的人，医生会给他开福硝西畔，这玩意药效比安定强好几倍。
吃完之后，你会感觉时间好像变慢了一样。
就好像盗梦空间里面的深层梦境。
你大脑感觉已经过了一天，实际上只过了一个小时。
都说红牛配劲酒，一整整一宿。
我直接把美沙酮，思诺思，西畔这些杂七杂八的全掺在一起，弄个十全大补丸，那不就是超级加倍。
等回到赌场，吃了个晚饭，洗了个澡后，我立马拨通了凯瑟琳的电话。
需要走程序的事，除了她，还真没人能帮我。
过了很久，凯瑟琳才接通了电话，她冷冰冰地问道：“这么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因为前不久她刚帮过我一次，不管怎么说，我都欠她一次人情。
我清了清嗓子，厚着脸皮说道：“没什么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聊聊吗？什么时候有空见一面。”
“哼，是身边女人玩腻了，没什么可玩了吗，想跟我见面陪你睡一觉？还是说，因为菲奥娜的死，想见一面杀了我？”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想？你要是不想和我聊，那你就早点睡，心理已经这么变态了，身体可别熬坏咯！别到时候火化都得粘锅…”
“操！你是不是想死？”
“你有求，我必硬，来吧，操死我吧，坐上来自己动！”
“滚一边去！流氓！人渣！”
在跟凯瑟琳的斗嘴中，我失落的情绪终于缓解了一些。
我笑着说道：“行了，和你说个正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