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蜂窝煤一样。
而残酷的画面还没有结束,六辆吉普车相继启动,直接从她的尸体上碾了过去。
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心里仿佛被一万根针扎一样,疼的我几乎窒息。
劳模姐冷声说道:“你有功夫给她哭丧,还不如现在给你自己想想办法!”
“操!你他妈有没有人性啊!”
“我没人性?那我现在调头,你去抱着哭去!我成全你们俩!”
劳模姐气哄哄地说道:“在金沙混,谁他妈不是使出吃奶的劲活,最后不是被杀了,就是被宰了,被他妈剁碎了,有几个人能安稳的老死?你自己平时心机算尽,为了自己利益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烧死一栋楼的人,拿蚂蚱当礼物,蚂蚱死的时候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怎么?当别人也毫无人性的时候,你就受不了了?又想按规则玩游戏了?”
“谁该不该死你自己心里没点数?一车死刑犯掉悬崖摔死,跟一车小学生掉悬崖,你心里的感受能一样吗?老子为了你上位,思前想后,是不是老子死了你也…”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车后面“啪啪啪”的枪声乱响,几颗子弹打穿后备箱,又从车门射了出去。
车身那点薄薄的铁皮,在步枪面前就跟内脂豆腐一样嫩。
所以不要被警匪片误导,车门是不防弹的!
一辆汽车唯一可能防住子弹的部位,是车头的发动机舱。
我回头一看,那几辆吉普车已经追了上来,离我们不到五十米。
劳模姐看了看倒车镜,一边蛇形走位,一边厉声喝道:“把扶手箱里的机器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