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到底是如何写的,你该不会是被人胁迫,偏帮顾清鸢?”
宋之珩面色依旧平淡,甚至眼皮都未抬一下,根本不理会她这句话。
皇帝也觉得长公主这话有些无理取闹,谁不知道宋之珩那倔脾气,连他这个皇帝的账都不买,能偏帮谁?
“皇舅公!”嘉敏在祖母的暗示下,直接膝行着到皇帝身边,“我是口不择言,但都是被顾清鸢气的!她一开始喜欢太子表哥,后来又缠着小舅公,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原本随口就想要说“贱人”,可想到这里是御书房,不敢口出污言秽语,便临时改了说词。
宋之珩蓦然抬眼,目光冷沉地扫了她一眼,继而默不作声地垂眸。
“是,我知道郡主一直误会于我。”顾清鸢满眼无辜地解释,“郡主认为任何接近太子殿下的女子都是勾引,可太子是皇孙也是君子,谁又敢呢?”
她很清楚,现任皇帝生性多疑,她这么说,皇帝定会明白嘉敏对萧梓钧的心意。
今日之事,他就不得不多想,长公主这是不是帮着萧梓钧在污蔑她?
果然如她所料,萧晋目光瞬间迸射出冷芒,看向嘉敏。
她垂眸,眼底掠过讥讽。
皇帝虽然一再偏宠萧梓钧,可到底是忌惮他私下结交朝臣,尤其是皇亲贵胄。
长公主自然也很清楚,否则以她对嘉敏的宠爱,早就入宫求皇上赐婚嘉敏和萧梓钧。
将这件事捅破,让皇上疑心长公主和萧梓钧的关系,这才是她今日这场戏最重要的目的!
此刻看来,目的达到了。
瞧着皇上沉默,目光幽深不明,长公主立刻斥责道:“你自己犯了错,与嘉敏何干?难道任何觉得你勾引太子的人,都是误会你不成?”
“皇上。”顾清鸢说着,也无声地落下泪来,“若是郡主非要说我勾引太子,那就请拿出人证物证,我何时何地,如何勾引的太子,若拿不出,就是污蔑!臣女就算是拼上性命不要,也要敲响那登闻鼓,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