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院子,都是给客人们的宠物玩乐的地方。
到处绑着不被客人喜欢,或者是年纪大了,容貌毁了的妓子,让那些宠物咬着玩。
男人将自己知道的,都已经和盘托出。
至于账本和背后之人,他完全不知情,只知道每个月初一,都会有人上门收账。
老鸨子见了那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
顾清鸢手指紧握,发出“咯咯”之声。
上京城内,天子脚下,居然有这种肮脏龌龊,充满了罪恶的地方!
男人看着她握着匕首的手青筋暴起,吓得慌忙匍匐下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起来吧,今天就当你什么都没说。”顾清鸢起身,“你自己在里屋解决,想必你该知道,怎么做出自己被疼过的样子。”
说完,她顿了顿,看向地上昏迷的两个孩子:“还有……他们。”
“姑娘大善。”男人磕了三个响头,“奴感恩不尽。”
说完,他便抱起两个孩子,进了里屋。
一会儿,里面就响起暧昧的闷哼声。
半个时辰后,男人带着两个红着脸的孩子离开。
方才接待她的那个女人又摇着羽扇来了,轻笑着问:“姑娘觉得如何,可尽兴?”
顾清鸢故作方才穿好衣服的样子,额头上还恰到好处的渗出汗珠:“自然,你这里当真是花样齐全,本姑娘十分开心。”
“姑娘喜欢就好。”女子扭着腰肢走进来,“记账还是……”
记账,就是要问她的来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