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后的蔺少禹没急着答应做这种见证人,反而转身对慕岩道:“你当真敢接招?”
“屁话!”
“慕岩,如果你不想接招,今晚的事”
“你废话真多。”
慕岩不耐烦了。
蔺少禹其实是来帮慕岩解围的,毕竟家里那几位不止一次叮嘱他,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博得慕岩的好印象,跟他成为朋友,甚至是兄弟。
他也知道了面前这个瘾君子救治爷爷的手法。
也是这个瘾君子给了他们蔺家至宝。
可现在这瘾君子的态度,他蔺少禹实在是看不出有半点的惧意。
“蔺少,你这个公证人坐中间来!”虞子宴得意极了。
姜晨初马上道出游戏规则,“看好了,这副牌未开封!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不用,你直接说。”
“那好!”
“这是一副完整的花色牌,一共五十五张,多出来的那一张是商标,我们称此牌为财神!游戏规则是,庄家随意抽一张出来给对方猜!”
怎么猜呢?
就是,不管对方怎么猜,只有三次机会!不但要说出准确数字,还要说出是什么花色。
而每一次说出数字和花色后,如果猜错,庄家必须如实告诉对方,数字大了还是小了,以便于对方继续猜第二次,第三次。
“我提醒一点,如果第一次就猜中,庄家必须做三件事!”
“第一,喝完一瓶二锅头。”
“第二,身上穿的衣服裤子鞋子,任意脱掉一件。这里要强调一下,以底裤为线,如果输到底裤这里,没有脱的了,就钻板凳一次,口中喊着:我某某人就是个败类蛀虫,名字必须喊清楚,十米之内但凡有人说听不清楚,必须重来。”
“第三,对方可以用笔在庄家身上写字,内容不限,但不得超过七个字。”
如果对方第二次就猜中,庄家必须做以上两件事,至于那两件,对家决定。
如果第三次才猜中,对家让庄家做任何一件事。
反之,对方三次都没猜中,那就必须在三个条件中履行一个,哪一个庄家说了算。
至于开局谁坐庄,双方各抽一张牌,比大小!大的是庄家。
“慕大公子,游戏规则你听清楚了吗?”
姜晨初说完之后,虞子宴就阴笑着问,他的声音估计抬高数个分贝,似乎怕围观者听不见似的。
卑鄙?
蔺少禹暗骂一声,冲虞子宴和姜晨初道:“你们的这种方法,觉得公平吗?”
“公平公平,我觉得是公平的。”祁书晨跳了过来,慕岩故意黑脸,吼:“你要觉得公平,你过来站我这边啊!咱俩好歹还是亲戚不是。”
“滚,谁跟你是亲戚了!小爷我今天连公证人都不算,妥妥的旁观者,等会儿钻板凳喊自己是傻逼草包败类的时候大声点,小爷我最近耳背,小声了我听不见。听不见就要重新钻一次。”
祁书晨还吩咐摄影团队一定要把各个角落都拍好!
慕岩望着忙碌的摄影团队,心里暗骂起来:狗日的,这帮渣渣早有准备啊,竟然早就开始现场直播了。
“这边,还有这边,那个位置,灯光一定要柔和,千万别吓着我们慕大公子!”
虞子宴得意地指挥起来,甚至让服务员把旁边的空间腾一下,他们包场了。
这杂碎,就等着慕岩声名狼藉,成为人人嘲讽的过街老鼠,直接把脸丢出江南。
好在慕岩早有防备,衣领遮住了大半边脸,不然真的会出名。
“哈哈哈,瘾君子你戴什么口罩,怕什么,不就是个游戏吗!还能扬名立万。”虞子宴太喜欢这种感觉了,特别是慕岩害怕不敢露脸的感觉。
姜晨初担心慕岩输急眼了,脸都得没地方放了,所以急忙提出。
“游戏时间截凌晨十二点,时间未满,不得退出!”
“此外,我们的蔺少是公证人,还有现场的围观朋友,甚至是正在看直播的观众,一起做见证!输的一方,若不受罚,将会遭到现场和全网的讨伐,后果是什么,瘾君子你也不想知道吧。”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慕岩当然有问题,不过却不是游戏规则,而是问:“我这边就我一个人,你们那边呢?几个人?”
“谁说只有你一个人了,我呢?”突然,一个声音在慕岩后面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慕岩也是回眸。
邢泊序的儿子邢之羡,女儿邢之吟一起出现,就连慕沁也来了。
“哥,你这太胡闹了!”慕沁她们全都戴着口罩,不过手中全都拿着手机,上面就是这里的现场直播。
“小师公,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要不还是撤了吧!”邢之吟靠近慕岩小声提醒。
邢之羡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