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可是,镇国公夫妻不愿意。
他们接受不了,好好的儿子女儿搅到一块,那不是个成了‘乱,乱’……
总归,他们绝不同意,并且,飞快做出了反应,先给徐圆运做了外放的职位,把他押出京城,又给女儿找了亲事。
“如意,你听爹和娘的话,你还年轻,你不懂事,圆儿是你哥哥啊,你和他,和他……”
镇国公夫人狠狠握拳,深深吸气,她道:“你说,你要和圆儿隐姓埋名,离开京城,你们不管爹娘家人了吗?你舍得吗?你从小锦衣玉食,生在京城繁华之地,离开这里,你能适应吗?”
“哪怕你适应得了,那圆儿呢?他十年寒窗苦读,满心抱负,在户部做官也是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如今也要尽数舍去吗?”
“你们既,既然彼此喜爱,那就多替对方想想,别只顾眼前。”
镇国公夫人恨声。
徐如意垂泪,默默不语。
明显没听进去。
毕竟,自事发后,镇国公夫妻俩把道理揉开掰碎地讲了,徐圆和徐如意听是听着,实则根本不往心里去!
徐圆外放途中,几次三番想要偷跑,徐如意更是跨马直奔宁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