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公府又不曾往里送过什么人,她怎么会晓得那种地方?
当然,柳莱氏身为豪门世仆,肯定知晓,但是,她怎么会跟没出阁的女儿谈论那样不吉利的地方呢?
况且,就算谈了,也不至于谈到太后赏赐啊?
这种事,连萧绰本人都没听说过呢。
“你是从哪里打听到的?”
他慢慢靠近。
小姑娘有些心里存着秘密,从不曾向任何人说,包括他在内,但……
他想知道。
又不忍心逼迫,好不容易,今日露出些破绽,自然要试探一番了。
“我,我……”柳长安愕然,茫然不晓要如何回答?她,她就是不忍心柳余好不容易有了治愈的希望,却又拖延,也不想看见宋氏难过,便忍着心乱,把知道的消息说了,没想到,居然有破绽。
明明老国公他们都没听出来,也没问过,怎么偏偏太子那么敏锐?
想得那么清楚做什么?
她,她又不是想害人,含糊过去不好吗?
柳长安忍不住抿唇,脸颊也变得红润了,绞尽脑汁地想合理借口,半晌,她垂着脸儿道:“那个清云观是霄月跟我提过,至于那老冠主曾得太后娘娘赏赐是,是……”
“是……”
她‘是’了半天,也没想好到底怎么解释,才能又合理,又不引人怀疑,最后,看着太子含笑的眼神,干脆一推六二五,“是我在圆坛寺时,偶然遇见几个小和尚,他们闲聊时提起了,我才知道的。”
“小和尚?”萧绰眉头挑得更高,似笑非笑地调侃,“到是能知道女道冠的事儿了?”
那是什么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