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明显没有张开嘴。
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刚结束,那个店长砰的一声就跪了下来,阐述着自己内心
酒井策不知道该说什么跪的那么快,膝盖不痛吗?
剩下的事情全权交给警方,松田阵平即使今天休假,目前的情况也要作为协助警过去警局
酒井策和萩原研二走出甜品店,安室透的车刚好停在门口。
萩原研二向安室透的方向小小的推了一下酒井策,“小酒井再见,改天再一起吃饭”。
“嗯”
酒井策一上车就扑到安室透身上
“波本,我牙好痛”。
安室透把他人给推起来,用手按住他脸部牙痛的那个位置。
嘶~
酒井策差一点点就要叫出声了。
安室透趁这个缝隙钳住他的下巴,把手伸进酒井策的嘴里按住他痛的那颗牙,左右摇晃了一下。
松动的程度,感觉再用力一点就可以直接把它给拔下来。
酒井策咬住安室透的拇指,眼眶里已经有一点泪水,快要流出来的样子。
安室透把手拿出来,拿出纸巾在手上擦了擦。
“走,带你去拔了它”。
“好”
安室透开车前往预约好的牙科店。
已经算是很熟悉的地方,酒井策一年总要来那么十几二十次。
酒井策从美国回霓虹还没一年,安室透给他预约登记已经二十多次。
熟悉的流程
酒井策很快就坐到了位置上,也是熟悉的医生打了全麻。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从里面出来,酒井策的脸比进去的时候看起来还要肿。
“你这个月都不要再想吃甜品了”安室透平淡的口吻说了一句,人气愤的去开车。
酒井策本身就忍着那个痛,捂着那块脸颊不停的在揉,听到安室透这句话后,感觉那一块更痛了。
怎么能如此残酷的对待他?
“安室哥哥~”
酒井策赶紧跟上,想劝说一下安室透,试图改变他的主意。
安室透不管酒井策怎么说都没有答应。
安室透在车上狠狠的揪着酒井策的耳朵。
“你想都不要想,这个月你就老老实实吃清淡点,不然你下个月也别想吃甜品”。
安室透想到昨天打电话预约,他还没有开口说话,对面就直接问他,“拔牙还是?”
翻了一下预约记录,二十三次预约,十二次拔牙。
要不是这家牙医店技术够好,嘴够严。
不会问出一个人同一个位置为什么会拔好几次牙这种问题。
安室透就想要约别的店了。
一大早
酒井策闷闷不乐的扒拉着桌子上的一大盆青菜,扒来扒去还是菜。
用勺子搅了搅面前的瘦肉粥。
手一松,整个脸趴在了桌子上。
“波本好歹来点有味道的呀”这粥和这菜都没放盐吧,一点味道都没有。
安室透刚好拿东西经过酒井策后面,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训斥道:“快点吃,你一会还要上学”。
安室透拿起那碗粥里的勺子喝了一口,眉头微皱,“今天盐放多了”。
又敲了一下酒井策的头
“快点”。
安室透没有多想,酒井策一般指有味道都是重口味,这次拔完牙肿成这样,盐都不敢多放,更不可能给他吃那些重油重盐的。
酒井策瞳孔暗了一下,在安室透离开客厅后,一口气把整碗粥给喝下去,真的没味道。
酒井策跑到厨房,勺了一口盐放嘴巴里。
有一点,就一点咸味
酒井策舌头在嘴巴里品味。
奇怪,最近有吃药啊,身体没理由又发生异常。
之前拔牙后都没有出现过失去味觉的情况。
酒井策想到什么,从厨房走到自己房间。
在床头柜那一大堆药里翻,在一阵乒乒乓乓后,酒井策翻出了一个很小很小的药瓶。
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从美国把之前所有的药都拿回来了。
每一种要针对不同的异常。
上次失去味觉已经是两个年前的事情了。
那边说每种药都是三年保质期,上面又没有生产日期应该还能吃吧?
酒井策不太确定,上次到底是什么时间也记不清,大概算过来应该没有三年。
酒井策犹豫了一下,还是倒了三粒出来吞下。
有用就行,过期又死不了。
酒井策出了房间把日常的药吃下。
把刚刚吃完的碗洗干净。
拎起自己的书包
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