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这祖宗伺候走了,县令松了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安心坐了回去。
离开之时,李籽沐笑盈盈跟他们说要去如厕,让他们在庭院里多等了一时半刻这才出来。
刚一出府,张一天就挑着眉开口,“你去做什么了?”
“嘿嘿,你怎么知道?”
“就你这个机灵劲,要是不做些什么我是不会相信的。”
杨将军看着这夫妻一唱一和,感觉自己快要被绕进去了,站在中间,推开他们两人,“停!我怎么听的那么不明白呢?”
他憨厚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李籽沐扬起嘴角,“刚才张一天问县令这府中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花了多少钱,按理说他是这屋子的主人,花多少钱他能不知道?我听说这可是新建的县令府,并非是代代相传,由此可见,他心中有鬼!
我刚才借着如厕的借口悄悄上去看了,连茅厕里的木材就是一般人家用不起的,就这样说他不是贪官,我不信!”
“乖,我们迟早能查出来他贪污的证据,镜花楼这么好的生意,我不信他说丢就丢,只要楼还在这里,循着蛛丝马迹,我们早晚能找到相关线索,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