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獒?
太子李琅,神情一滞,他想不到,莳花会与他讨要白獒。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舍不得吗?”
太子:“当然舍得,花花想要,太子哥哥就给你。”
白獒今天的餐食很丰盛,有一整只的烧鸡。它张大嘴巴,刚想咬一大口,却直接一个大喷嚏打出。
阿嚏-一
强大的气流,把饭盆里的烧鸡,吹得倒飞出去。
它赶紧伸爪子寻回护住,同时警觉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谁在打它烧鸡的主意。
卧槽!谁在背后说劳资坏话,害得老子打一大喷嚏。
低头看看还完好无损,只是沾了些灰的烧鸡,脑海中“咻”的,浮现出那个跟它抢鸡腿的小奶娃。
好久不见,怪想她的嘞!嗯,不对不对,不能想她,她会跟它抢鸡腿。
它不知道的是,坏话倒没人讲,只是,它要换主人了。
它更想不到,它岁月静好的安逸日子,马上就要到头,水深火热的日子,已掐着点儿靠近。
莳花拍着小手手,“谢谢太子哥哥。哦,我要有大狗狗啰!”
……
京城北郊,一列整齐的队伍,正向京城方向慢慢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两名骑着高头骏马的戎装将军。
左边这位,是一二十余岁的青年小将军,他是镇国公焦良的嫡长孙焦青川,焦青宁的哥哥。
镇国公焦家,几代行伍,焦青川,是焦良送到北境历练的。
北境苦寒,长久的历练生活,让他一个京中公子哥儿,迅速成长为可上阵杀敌,守一方平安的小将军。
代价就是受风沙寒风的洗礼,变得皮糙肉厚,活脱脱一糙汉子。
糙汉子毕竟还是一孩子,在外时日久了,也会想家,便趁着另一糙汉子回京述职,死皮赖脸的跟了回来。
“成王,瞧你这样子,想啥呢?这次回京,咱可得多待些日子,好好享受享受。”
被青川唤作成王的,是与他并驱的另一糙汉子,就是回京述职的那一位。
他是成王李衔之,先皇第十一子,当今皇上最小的弟弟。
先皇子嗣不多,存活下来的就更少。
成王之母,地位卑微,原只是宫中的一名普通宫女。一次夜宴,先帝酒后起意,临幸了她。
没曾想这宫女肚皮挺争气,竟一次中的,这才有的成王。
母凭子贵,子也凭母贵。成王之母,在生下他后便暴毙了。
年幼的他,由先皇指与皇后(今太后)抚养。
成王内无母妃庇护,外无外戚撑腰,是对皇位,最没有可能之人。
他自己也知自己的处境,对帝位,根本就无觊觎之心。只想做个富贵闲王,了此一生。
也是因为他的无争,皇帝(皇后)对他还不错,甚是疼爱。他也才会在波谲云诡的宫内,顺利长大。
富贵闲适中,他成长到十五岁,却在这一年,也不知是受甚刺激,丢了最爱的诗集,发了疯似的要学武。
太后拗不过他,便寻了名师,教他习武。
十七岁时,李衔之正式册封为成王。依祖宗惯例,他得离宫,开衙建府,同时,选立成王妃,便提上了日程。
一切向着,世人眼中好的美好方向发展,他却一反常态的,拒绝选妃。
甚至为了逃避选妃,留书一封,便远赴北疆,戎装戍边。
太后与皇帝见他如此,便不再提选妃之事。
远离京城繁华的成王,却似乎在北疆戍边中,找到了用武之地。
他不端成王架子,从一名大头兵做起,一路砍杀。
一项一项的军功,让他一路从大头兵,晋升至现在的大将军。
皇上太后,对他的功绩,赞不绝口,赏赐封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只是有一点,让皇上太后,非常捉急。
就是选成王妃之事,都不能跟他提,谁提跟谁急眼。甚至入京述职之事,能让其它人去,就让其它人去。
北漠王廷口中的那位狠人,就是成王殿下。
在北漠人的眼中,成王就是那种,提把菜刀,就能把他们,从边境上,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砍到都城。
太td恐怖了。
这也是这几年,北境比较平静的所在。
“哦,没想什么!八年未归,也不知京中,变了什么模样?”
是呀!八年了,不知道她,是否变了模样?现在过的,是不是,平安喜乐。
成王淡然一笑,带着些微苦涩。也不知是在回应青川,还是在喃喃自语。
青川这神经大条的,没注意到成王的那些微表情,只道是,成王在向他打听,京中有什么新鲜事。
这他熟呀!他妹子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