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焦家姑娘难过。
这瓜,她要强扭了。即便不甜,她蘸酱,也得给雨儿硬塞着吃了。
翌日。
阿若提着一把小水壶,在小苍轩外的芍药花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浇着花。
芍药花圃旁的路,是夏侯文渊每日出门的必经之路。
自云氏称病后,便一直以身体不适,无法伺候夫君为由,不与夏侯文渊同/房。
而夏侯文渊也顺水推舟,不再宿在微澜苑,他独自居住在离微澜院不远的大书房。
“哎呀,你这丫鬟,怎么浇的花,把本侯衣服都弄湿了。”
夏侯文渊才出门,便被阿若“不小心”给弄湿了衣服。他弹着衣服上的水渍,边责骂浇花丫鬟。
“哎呀呀,对不起对不起,瞧阿若这笨手笨脚的,我给侯爷擦擦。”
阿若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怯怯的从怀里掏出,一方浅绿色的手帕子,去替夏侯文渊擦被弄湿的衣服下摆。
阿若!提起名字,夏侯文渊记起了,昨日听雨带回的那个孤女,似乎便叫阿若。
他觉着让她擦衣服不妥,正要拒绝。哪知阿若已经提起他衣服下摆,擦了起来。
在她触摸他衣服的一瞬间,他恍惚了一下,竟把拒绝的话,给忘了,忘了。
“侯爷,你也嫌弃阿若笨吗?”
阿若抬头,一双妖魅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夏侯文渊。眼眶子里将落而未落的眼泪水,我见犹怜。
夏侯文渊才吼一眼,这柔情似水,谁扛得住呀!
得,沦陷了。
阿若的眼睛,是桃花眼与狐狸眼的结合体。水汪汪,一瞅一瞟,都在放电,勾魂摄魄,充满着魅惑人心的邪魅之力。
夏侯文渊只觉自己的小心脏,跳得“呯呯”的,在近不惑之年,他竟再次体验了一把,怦然心动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