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不确定那个石头究竟能不能清除他身体里的魔气,当然我可以保证这东西绝对是无害的。”
石泰然举起四根手指信誓旦旦。
“行啦,别故作神秘,那所谓的课程又是什么?真能帮得到他吗?”
“这自然不是假话,你可别忘了我是天才!天才教导的人,即便不是天才,将来总有一天也会成为天才的!”
月惊鸿有些受不了他的自恋:“所以天才求求你了,快些把现在的这些事情给搞定吧!”
石泰然故作高深:“不急不急的。”
夜色静谧,作为一个皇帝,熬夜是常有的事儿。
月擎苍坐在书桌前以手抚额,他已年过四十,相比较于先祖,他的身体状况还算不错。
“两院的情况如何?”屋内跪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小太监,正毕恭毕敬的垂着头。
“奉德皇子如今已经睡下了,另一位皇子却还在用功学习灯火通明,底下的人传来消息,说是这种状况,已经持续了一个月。”
“据说沈仙长给了奉熙皇子一粒仙丹,可以保证他长久的清醒,据说连学习这种事情都能事半功倍呢。”
皇帝哼笑一声,目光中满是冷意:“事半功倍,我们不过是普通人罢了,哪里有福分享受这种东西?”
“若是所谓的仙丹对我等真的有用,惊鸿仙子怕就不会让她的父皇与母后早早仙逝。”
那小太监也不曾抬头,只低下头继续说道:“惊鸿仙子曾说她既已修仙,便不能干预凡间因果。这一位总是与那一位有所不同的。”
皇帝长叹一声气。面容依旧,满带愁容:“所谓不同又是不同,在哪里呢?终究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但愿他们真的能治好我儿吧!”
那小太监从始至终低着头未曾露脸。
次日一早,石泰然果然列了一张课表递给了奉德:“就照着这个上面的东西去学,若有不懂的就找师傅去问。”
“那您呢?我能问您些什么?”奉德问道。
“问我干什么,咱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你将来坐的位置和我将来坐的位置也是不一样的。”
奉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明白了,老师。”
石泰然满意的点点头先到。这还算是聪明,还知道管自己叫一声老师,也没有到蠢的没边的地步。
“其余的两位皇子呢?带我去瞧一瞧他们。”石泰然扭身对坐在里屋的月惊鸿道。
月惊鸿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肩膀,将人半拖出去:“你之前说你这一个月的时间都在忙忙着解决那两位皇子的疾病,对吧?”
“嗯。”石泰然半点不心虚。
“人家都将账单送到我的宫殿来了,你逛了12家花楼!石!泰!然!你出去嫖也便罢了,怎么还打着我的名号,你怎么敢的呀!”
月惊鸿并未高声,但隐隐约约传来的压迫感不容小觑。
“谁说我去嫖了,我可一个姑娘都没碰!”
“你还委屈上了!”
“我可半点没委屈啊,见惯了角色怎么可能还看得上那些庸之俗粉?我去是为了搜些东西的。”
月惊鸿只冷笑着:“那地方你能找什么?”
“找的自然,谁能救那两位皇子的东西,好啦好啦,你别生气,大不了回头我把钱还你嘛,我手上实在是没有凡俗的金银之物。”
月惊鸿咬着下唇,满肚子的话说不出来。
罢了,就是说了这呆子也未必能听得懂,听懂了又有什么用呢?
“我带你去见他们两个。”
“父……父皇。”小园里传来了一位皇子结结巴巴的唤声。
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哭闹,八岁的孩子了,如今尚且不能自理。
会说的话也不过是几个词而已。
另一位则终日沉着一张脸,连一句话也不愿意说,小小年纪,眉头紧皱着。
月惊鸿挥了挥手,示意左右伺候着的仆人都退出去。
这些个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顺着她的意离开了。
石泰然伸出手指在两个孩子身上一点,那两个孩子瞬间便晕过去,直直的向后跌倒。
他还算有良心想到这是两个小孩摔倒了怕是会疼,还接了一下才缓缓将人放到地上去。
月惊鸿翻了个白眼,手轻轻一挥,取出两个枕头来,塞在孩子的脖子下面。
“不是吧,你连这种东西都随身带着?”
“当然要随身带着了,师傅常常让我去荒界历练,那地方可真算得上是鸟不拉屎了,我连一张舒服的床都没有,若是不随身带着我会睡不着的!”
好好好,果真是娇气的大小姐去荒界竟然还有心思睡觉。
所谓的荒界其实就是一些等级比较低的小世界,是给金丹以下的人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