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你就不能硬气些?本世子刚刚是怎么同你说的?恩?”捏着如娘的脸,封子辉有些厌烦,可如今这已然是最像的了,只能勉强拉起她教道:“下次不许这么轻易的跪,听到没!”
如娘吓得哆嗦,不明白封子辉的性子,只能鸡啄米的点头,后颤巍巍的问:“那……您能放过吕郎吗?”
封子辉撇了一眼地上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的人,也不想大庭广众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抬手叫停道:“记住,日后这春晖楼没有如娘,你的这些个破铜板拿回去瞧瞧你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脑子,再有下次,本世子可就没这么客气了。”
扔下一个破旧的钱袋,封子辉拽着如娘就走。
如娘难舍的一步一回头,可终是被拉进了封子辉的马车,长驱而去。
没了热闹,人也就跟着散了。
马夫紧跟着驾车驶进侧边的道,准备从另一条街绕过,可才走到巷子中间,就听到车厢内敲击了三声。
是停车的信号。
马夫立即停车,不敢多问。
而余清欢透过窗帘的缝隙,仔细看着那个趴在地上无人敢上前搀扶一把的吕郎艰难的一点点爬到钱袋边,双手握住钱袋,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痛苦的呜咽。
落下窗帘,余清欢扔下马鞭,命令道:“安排人跟着那男子。”
锁玉如蒙大赦,不敢延误半刻的抱起的衣衫就出了马车去安排。
余清欢凝视着车厢地上的血迹,嘴角上扬,浮起阴鸷的笑容。
这血,很快就会是那贱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