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倒要看看,王爷打算让我怎么见识。”唐映菀不甘示弱,双手环在封衍的脖颈,将两人原本就短的距离拉得更近。
哼,吓唬她,当她是本地的大家闺秀呢。
封衍本还有一丝理智拉扯着,被唐映菀这一勾,鼻腔里充满她身上特有的淡淡药香,那一点理智瞬间就灰飞烟灭,危险低沉道:“你说的,别后悔。”
说罢,没等唐映菀意识到危险,封衍的唇就直接锁了上来。
温软的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唐映菀仿佛被按下了什么按钮,整个人当场宕机。
双目瞪的滚圆,难以置信。
虽然她不反感履行妻子的义务,但是这个理论和实际从古至今那都是两码子事,而且她现在怀孕,心里是认定封衍不会对她如何的。
没想到,封衍这狗男人居然来真的!
不仅亲上来她,还得寸进尺的用舌头撬开了她来不及防备的牙,轻而易举的在里面攻城掠地。
即使能感觉到他的不熟练与些许急切下的蛮横,但从来都是纸上谈兵的唐映菀在这样的真刀真枪下就更加不够看了。
什么理论,什么道理,什么心理学,在此刻脑子完全都想不起来,她只能感受到封衍的寸寸进攻,听到他沉重带着欲-望的呼吸声,闻到他身上似乎变得不一样的味道,整个人,飘飘忽忽的。
但对于这种感觉,她居然不反感,不恼怒。
相反的,有些着迷。
甚至,觉得不够。
驱于本能,她的脑子都还没动,手就已经将封衍揽得更紧了,舌头也回应起封衍来,彼此不再是单纯的进攻,而是交融。
荷尔蒙迅速的升高之下,封衍也在本能的驱使下变得更加熟练。
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自己都衣衫后,手顺着往上,拉开唐映菀的衣带,布着老茧的手指摩挲在唐映菀的腰上,怪异又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来一声嘤咛。
这如同号角,让封衍声势更涨,手顺势就往上走。
彼此都清楚,一旦拉开最后一层格挡,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谁都不想停止。
着了魔一样。
忽然。
就在封衍的手已经拉开那最后的系带,要真见庐山的时候,浑身一软。
撑着最后一丝气力,侧过来身子,从唐映菀身边摔到床内,不省人事了。
突然的变故,让唐映菀愣了愣,几息才想起来,之前她在给袖弩喷药粉的时候也用了一点和封衍吃的药对应的药粉,就是上次那种让他昏睡的。
吸入没有直接吃来的见效快,和安眠药差不多的效果,本意是听说他这段时间睡眠不好,让他好好休息。
他这一动欲,心跳加速,血流加快,药效也就跟着起来了。
可此时此刻,唐映菀却不觉得庆幸,反倒是……遗憾。
当这两个字从脑子里跳出来,唐映菀惊异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看着衣衫凌乱,就靠着小小的肚兜半遮白兔的自己,唐映菀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被夺舍了,完全没有半点理智可言,予取予求不说,竟还……欲求不满。
她,疯了吗?
转头再看已经昏睡的封衍,嘴唇微肿,情-欲十足,半果的上半身把好看的曲线和分布均匀的肌肉都完全暴露在眼前,配着那些愈合了的伤痕,野性无比,勾人心弦。
脑海里不自觉的就开始回想刚刚的那个吻,还,隐隐想靠近。
唐映菀赶紧甩了甩头,撩开被子,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裳,一边急匆匆的往外奔。
这鬼地方是一刻都不能留了!
……
西赵驿府。
赵妍被罚站跪在正堂外,一张脸气鼓得泛红,双手抓着衣角,处处写着不服气。
坐在椅子上的赵新眉头紧促,冷问:“知错了没?”
“我哪里错了?明明是唐映菀那个贱人给我下药,害我拉肚子,大哥不关心我,还罚我!”赵妍瘪嘴反驳,明明自己受了欺负,不帮着她也就算了,还当着白子玉的面让她跪着。
“我出门之前是不是交代过你,别再去招惹那煜亲王妃?”
赵妍心虚,但还是硬着脖子不认道:“我不过就是说了一句话,是她揪着不放,我是西赵公主,岂能惧了她,再说了,大哥你也看到她今日那样子了,之前肯定是装胖的,她就是之前那个贱医女!大哥你该立即派人去查才是。”
“孤早同你说了,那医女孤查过了,没留下任何线索……”
“所以才证明她之前就是装胖,否则怎么可能消失得那么干净!”赵新的话还未说完,赵妍就抢着打断。
“就算那煜亲王妃就是那个医女,可你有证据吗?你如何证明她就是?证明了又能如何?”
赵新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赵妍不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