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辈挣来的家底。”
“那个远亲的话,我还是有种白占便宜的感觉。”
小豆子学习时日尚浅,组织语言的能力有限,但分清是非黑白还是有自己的想法在。先生并不会否定他,点了点头,看向林恩。
林恩接上。
“我倒是跟师兄的想法有些不同。明明只有一个儿子,却不得父母的喜爱,可见儿子在家事上并无什么特殊才能。强拉一个没有想法的人去做某件事是很痛苦的。而且只有一子的情况依然无法顺利上位,可见这里明里暗里水之浑浊,恐怕真上去了,也难得走的稳走的远,说不定还会摔得很惨”
“这个远亲出现的也很凑巧,但目前的情况看,这个人确实是有能力之人,家事交予这个人也并无不妥若这个人能帮扶这个儿子,或者这个家主早日醒来,那样才是合家欢结局吧。”
余先生盯着他紧接着发问。
“如果我说这个主人没有好转迹象,且亲人并无打算教这个儿子呢?”
林恩耸耸肩。
“那没办法了,这个儿子很明显争不过这个亲戚,还不如离这些事远远的,到时候这个亲戚也能给他些体面”
“简直荒唐!”
余先生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吼声震的二人纷纷一抖。
小豆子与林恩入学这么久,一直以来见先生都是和和气气,不与任何人红脸,陡然这么一搞,两人都被惊得措手不及。
余先生显然被气坏了,眉头都一跳一跳的,说话的嗓门直接拔高了好几个度。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放着名正言顺的子嗣不去继承,那人家的家业岂能由他一个外人指指点点,简直胡闹!”
林恩立马站起来赔罪。
“先生,是学生见识太浅陋了,胡乱发言惹怒先生了,我日后更加勤勉学习。”
余先生拿手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你,你,小子糊涂啊!”
林恩再行一礼,姿态摆的更低。
“就算那儿子再怎么不济,他背后又岂是一个人?有数不清的人愿意为了这个家去付出,多少人的喜怒哀乐牵在这一个人身上,他肩膀上背的又岂止这个家族如此简单?小子糊涂!”
林恩立刻认错。
“先生教训的是,是学生思虑不周。”
小豆子见如此场景,也忍不住跟林恩求情。
“先生,师弟他不是故意的,他平时可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