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薄迟屹连忙递了一杯水给她喝。
初稚苦的舌头发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会儿正躺在薄迟屹怀里。
她就着薄迟屹的手,喝下了那杯水。
苦涩的滋味在舌尖慢慢消散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跟薄迟屹这会儿有多暧昧。
身体离得近,能感受彼此体温,严丝合缝……
从初稚的角度,还能看见他衣领处微微敞开的锁骨。
诱人的很。
她怀疑薄迟屹在勾引她,但又没什么证据。
初稚想挪开视线的,但不知怎么,挪不开。
“你发烧了。”薄迟屹淡淡道。
初稚愣了愣,发烧了?
这么一说,头是好痛。
薄迟屹漆黑的眼眸深邃幽沉,“好好休息,我陪着你。”
“嗯…唔。”初稚想从他怀里退出来,却又被他搂了回去。
“别乱动。”薄迟屹指尖缠着她头发,沉重的呼吸洒在她脖颈处,“好好睡。”
初稚双颊红润,贴在他身上,尼古丁的味道和沉香味萦绕于鼻尖,不刺鼻,倒有一种说不上的香味。
但是他这样抱着她,她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
考虑到今晚打雷他害怕,初稚到底没推开他。
……
初稚这一晚睡的很难受,第二天醒来顶着熊猫眼,身旁男人倒是睡的很香,呼吸格外均匀。
初稚抬头静静地打量着他的睡颜。
五官优越,鼻梁高挺,睫毛又长又浓密,都快要奔三的人了,皮肤还跟小鲜肉似的,白白嫩嫩。
初稚探出手,轻轻戳了戳他脸颊,有点软,又戳了戳。
手感真绝。
她刚准备收回手,腕骨便被他抓住。
“摸完就走?哪儿有这样的?渣女。”
薄迟屹睁开了双眼,垂下眼帘,跟初稚的鹿眸撞在了一起。
初稚脸颊双侧开始发烫,头晕目眩。
薄迟屹眸色微敛,似笑而非。
他伸出手摸了摸初稚额头,嗯,退烧了。
初稚呼出一口气,她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上午九点钟了。
“你,今天不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