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小人应当尚未来得及转移,既
然如此,那便将之找出来。”
“是。”
丞相很清楚,这事应当落到自己头上了。
或许对于夜明等人来说,不过一个寻常仓库失窃而已,但对于“大人国”这样的国家来说,这就是事关国库的惊天大案,自然是要慎重对待的。
国主交代彻查之后,又上前同夜明等人交谈。
这位国主对几人的态度反而比丞相还要,不但有意与几人拉进关系,还不忘问一问当今中原局势。
听闻中原如此战事还未结束时,这位明显有些失落。
见他如此明显的表情,杜世舟问道:
“国主因何苦恼?”
“哎~~实不相瞒,本王身上所穿王袍,乃是当初天朝册封我父王时的赏赐。
本王继位以来,几次有意再向天朝请赐王服,却都因意外耽搁。
带到有暇时,天朝却陷入内乱,请赐王服一事,又不知何时才能成”
说着,这位显得很是沮丧。
见他这样,杜世舟想了想,对身后一名“水手”吩咐几句。
那水手闻言,点点头,独自离去。
却说丞相将所有在国库值守之人都是聚集到一起,共有十六人。
他对这十六人逐一盘问。
奈何,这十六人都表示自己不知情,无法提供有用线索。
这下,这位丞相也是有些抓瞎,不知该如何是好。
庄难一直在注意查案进度,见大人国查案水准如此一般,不由有些惊讶,上前对丞相道:
“相国,你这般问询便算是查案结
束?”
“不然呢?只是本相德行还是不足,没能找出那隐藏小人之言语漏洞,找不出其人。”
对于这位的话,庄难有些无语,随后道:
“这还不简单,大人都是心智坚定之辈,小人则无此心智。
只需对他们稍稍用刑,不愁那小人不招。”
本来这的确是个快速辨别的方法,谁知,大人国众人闻言,都是连连摆手。
那国主更是带头道:
“不可,万万不可。
大人岂可刑法加身?
尤其是为区区小人损伤己身,更是万万不可。”
“那诸位不想要清白吗?”
庄难又问那群看守国库的守卫。
守卫们闻言,都表示为了清白,愿意受刑。
但是其他人,包括国主在内,却是坚决反对上刑之事。
他们坚持刑不上大夫,谁劝也没用。
见他们如此,庄难提笔在纸上记下。
随后,他笑道:
“其实我倒是有不上刑的办法。”
听到这话,国主、丞相异口同声问道:
“是何方法?”
庄难扫视一圈众守卫:
“丞相之所以问不出线索,是因为大家现在都在一处,相互之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僚。
让他们这样相互检举对方,实在不合适。
在下建议,让他们分别匿名写下对其他人可疑行为的猜测。
最后统一交上来,交由相国辨别。
如此,既不伤同僚情分,又能获得线索。
诸位以为此法如何?”
听到庄难这个建议,国主眼前一亮,对相国道:
“就按这位贵客所言
去办。”
相国得令,命人将这些护卫分别带到不同房间,给他们纸笔,让各自匿名书写自己所见可疑情况。
见护卫们都被隔离开,庄难又凑到相国身边,对其耳语。
相国闻言,先是有些不情愿,再是认可庄难所说,转头对着手下人吩咐几句
不多时,众护卫全部写好匿名检举信,汇总在一起,交给相国。
相国没有私下看,而是当众展示书信。
这一展示,众人才发现问题。
十六封匿名信中,十五封都是一字未写的空白。
唯有最后一封,其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内容全都是举报一名叫做“光楣”的守卫。
其他守卫见此,一齐看向那名叫“光楣”的守卫。
其人见众同僚都看向自己,当即摆手道:
“诸位同僚,我绝非小人,更不会做监守自盗之事。”
这位虽然叫屈,却也是一副铁骨铮铮模样。
只是周围其他守卫对其却是不信任的模样,其中一人更是义正言辞道:
“光楣,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不成?
你果然是一个无耻小人。”
在这位厉声斥责“光楣”时,却见相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