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主大人不妨猜猜看,小子的本事如何?”
听到这话,城主面色一白,靠着书架,有些惊恐状。
城主夫人的目
光在城主和赵若愚身上来回扫一圈之后,果断拦在赵若愚面前,开口道:
“几位,先前是妾身弄错了,夫君他并无疾病在身。
不管怎么说,都辛苦几位了,府中备有酒菜,还请几位赏光。”
赵若愚见城主夫人的紧张模样,又看一眼神色闪躲的城主,忽然一笑,后退一步道: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了。”
城主夫人见他后退,也是松一口气,连忙安排下人送来好酒好菜,请几人吃好喝好。
坐在大厅酒桌上,沈筈看着城主夫人亲自帮自己倒酒,而那位城主大人不知为何,一直躲在班房不肯出来,感觉事情有些怪,目光不由看向赵若愚。
赵若愚的目光则看向夜明,似乎在交流些什么。
庄难看着桌上的美食,并无什么食欲,毕竟不久前才吃过,目光四下打量着城主府的布置。
城主夫人招呼着几人,还不忘吩咐下人送饭菜给城主。
沈筈见到下人端着的饭菜,询问道:
“没想到城主大人看起来消瘦,食量倒是不小,这么多,够两个人吃了吧?”
下人不知他们的身份,只是看到城主夫人居然亲自招呼,不敢得罪,实话实说道:
“老爷之前的食量一直正常,可能是最近一段时间,需要处理的事有些多,食量才变大的。”
城主夫人现在不想再在几人面前谈论关于城主之事,对那下人使个眼色,让其快去送饭。
随后,这位风韵犹存的夫人继续
热情的招呼众人。
其间,沈筈的目光总会忍不住在这位身上打量来去。
幸好到底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终究没有出现什么冒犯举动。
在城主府又蹭了一顿饭之后,几人被送了出来。
离开城主府一段距离之后,沈筈回头看一眼,确认没人跟踪,这才说道:
“看样子,这城主府里面有秘密啊!”
庄难则是直接问赵若愚:
“贤弟,你可是看出什么了?”
赵若愚没有直接回答,同夜明对视一眼之后,笑道:
“今晚我们先休息,明日一早,出城一趟。”
他这么说了,其他人也就不再追问,一路谈论着其他的奇闻轶事,回到下榻的客栈休息。
次日一早,几人乘着牛车便出城去。
城里城外到处都有人,看样子,还在四处寻找着那位“驸马爷”。
这次是赵若愚指着方向,驾着牛车往城北一处滩涂地而去。
此处有一片不大的淡水湖,是东礁城的供水地之一,有官府明令,要保持水质,不许住人。
几人来到湖边,赵若愚停下牛车,当先下车。
其他几人随之一起下车。
庄难看一眼这淡水湖,摇头道:
“景致一般,没什么好看的。”
沈筈则是自语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淡水和海水相互转化呢”
夜明看一眼这湖之后,只是一笑,没有多言。
赵若愚指着天上的太阳道:
“等日至中天,这湖中水当会退去一层。”
庄难闻言,立马来了
兴趣:
“这样么,湖里有什么东西?”
“稍后便知。”
几人在此一直等到正午时分。
果然,太阳高挂中天时,便见此地湖水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了一圈,露出不少潮湿的泥沙地。
沈筈见此,赞叹道:
“自然之变幻,果然神秘莫测。”
庄难目光在湖中四处扫视,并未发现什么奇特之物。
却见赵若愚上前,脚踩泥沙而不陷,从泥沙之中摸出一块圆盘形石板。
拿到东西,几步走回岸上。
几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这石板上,沈筈疑惑道:
“此物有何用处?”
赵若愚没有回答,只是将石板的另一面翻过来。
却见,在这一面上,有一张略显痛苦,闭目沉睡的面孔。
仔细一看,这面孔竟与城主一般模样。
“这是城主?”
庄难见此,不免觉得稀奇。
赵若愚伸指对着沉睡面孔一点,那面孔有些神情痛苦的睁开眼。
见到周围几人,面孔顿时嚎啕大哭:
“终于,终于得救了!”
这面孔的声音也和先前所见城主一般。
大哭一阵之后,这才安稳些,赵若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