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四的朋友,成何体统?”
常翰哲刚想鼓起勇气反驳,却不料夜明先开口了:
“常老爷,杨某人擅长
治疗各种隐疾。”
这句话可谓说的相当突兀,众人都是一愣。
麦穗不太明白夜明说的什么意思,抬头看了他一眼。
府中其他人则面面相觑,老爷的问题,其实在府中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这事涉及男人的面子,如此当众说出,实在是
常老爷也是面色一变,本想发作,但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腰,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言当真?”
“本来当真的,可杨某一下变成了不三不四的人,恐怕就真不了了。”
夜明阴阳怪气,意有所指。
常家主闻言,迈步上前,直接抓着夜明的手道,
“杨先生,方才是常某失言了,这就向杨先生赔不是,还望杨先生出手相助!”
“好说好说,杨某别的不敢说,保证常老爷用了杨某的法子,龙精虎猛,再复少年时,亦是不难。”
常家主闻言,眼前一亮,立马请夜明帮忙诊治。
眼看事情就要变成医患和睦的戏码了,大夫人可咽不下这口气,还想再针对夜明等人。
“老爷”
“住口,不可对哲儿带回来的贵客无礼!”
常家主的面色一下子变得严厉,呵斥大夫人。
大夫人闻言,面色一白,不敢再开口,只能怨毒的盯着夜明和常翰哲。
夜明此时已经拉着常家主坐在院子的石桌前,为常家主把起脉来。
张口就将常家主的症状说的清清楚楚,见夜明说的全对,常家主对夜明更加尊重,连忙询问
要如何医治。
夜明要来纸笔,提笔写下药方。
待夜明写完,常家主颇有些激动的拿起药方看起来。
只见药方上写着:
五灵脂一钱,夜明砂一钱二厘,蚕砂半钱,望月砂半钱,白丁香一钱三厘,人中黄五斤。
“这人中黄,五斤
杨先生,你这莫不是在戏耍老夫?”
常家主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药方。
他这些年,明里暗里请过不知多少医师治疗自身隐疾。
只是由于年少之时纵欲过度,损及根本,积重难返,一直无法解决。
他对于这种治疗隐疾的药方多少都是了解的,从没见过夜明这么离谱的方子,颇为惊疑。
夜明指着方子道:
“常家主,你的情况,可不是区区寻常药方可医,也只有杨某这剑走偏锋的猛药,才能见效。”
常家主仍有疑虑:
“可是这也太偏了点儿。”
夜明笑道:“要是常家主不放心的话,可容杨某暂住贵府中,亲自为你熬药,待你恢复之后,再行离去,如何?”
听夜明这么说,常家主精神一振,果断道:
“来人,快为杨先生一行,准备上房。”
一旁的大夫人听到这话,欲言又止,但在见到一脸期待的看着夜明的常家主后,终是没敢开口。
很快,夜明一行便在常府中得到了最好的招待。
宴会上,夜明一个劲儿的怂恿瓦上飞大吃大喝,而且只让他吃硬菜,什么汤汤水水的,一概不让碰。
这
让瓦上飞很摸不着头脑,但本着对于夜明的尊重和畏惧,瓦上飞还是选择了照做。
最终撑得肚子圆滚,这才算数。
有人欢喜有人忧。
这世上,怕老婆的男人,要么是尊重老婆,要么是惧怕老婆娘家势力。
而常家主显然不在此列,对大夫人这个结发妻子并无半分尊敬,向来是随意呵斥,稍有不顺,便是打骂。
大夫人不敢反抗常家主,便将怒火撒在下人身上,令下人们苦不堪言。
今日连续受气,已然十分暴怒了。
就连一向疼爱的小女儿来问将来的夫婿择选问题,都惹得大夫人大怒,指着小女儿鼻子大骂:
“你这个贱坯子,小小年纪,就春心骚动,成天就知道想男人,但凡你要点儿脸,就自己去死!”
暴躁的大夫人将小女儿骂的手足无措,哇哇大哭。
见到小女儿大哭,大夫人更怒,照着从来没打过的女儿就是两巴掌下去。
小女儿从小都是被母亲心疼着长大的,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打了之后,掩面痛哭,哇哇的跑走了。
有下人要跟去,也被大夫人喝止住了:
“都别管她,让这个贱坯子自己去死!”
瓦上飞端着一盆,嗯,新鲜的人中黄,一只手捂着鼻子,就要端给夜明。
但在离夜明的房间还有一丈远,就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