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拍了拍刘懿的肩膀,随意笑道,“你小子,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怎么,当大官了,忘了义父了?小心义父明天断你的军粮!”
刘懿赶忙笑道,“义父,这是哪里的话!重要的人,自然要留到最后见!”
啪!刘懿脖颈挨了一个大巴掌,打得刘懿一个机灵。
夏晴把那挥出的手收回袖中,“怎么,难道我们哥三个,就不重要么?”
面对夏晴的胡搅蛮缠,刘懿无可奈何地告饶了!
娇鸟开窗,几人小酌清茶,难得地在炉火旁闲叙了片刻,刘权生见饭时将至,便独自去往后厨烹饪。自从本家刘氏覆灭,他始终自做、自食,自得其乐,喧嚣的凡尘中,刘权生借此获得了专属于他的一分宁静。
不一会儿,清淡地四个小菜就着一壶清酒,被刘权生端了上来,方寸学堂之中,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一壶好酒,几盘好菜。
在‘曲州三杰’的合力围攻下,应知没撑过几个回合,便告酒场溃败,醉眼惺忪地歪在席间,还未
等刘懿有所请,应知借着酒劲儿,一股脑把家底儿全部掏出来给了刘懿。